當著傅妍的麵,被強迫脫去衣服的時候雖然丟臉,但好歹她還能用堅定的立場安慰自己。而現如今讓她自己來,在傅妍灼灼逼人的視線下,別說是那被玩壞的自尊心,就算是立場也沒了。

傅妍沒有逼她,可是拒絕了未免顯得自己太玩不起。

越音然一時混亂的腦海裏閃過很多事情,以往和幾個大男人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也做過不少瘋狂的事情,可是比起現在要發生的,實在不值一提。

傅妍看起來十分耐心的等待著,她不但不著急,反而將探究越音然整個心理的過程當做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或許連越音然自己都察覺不到,她每一個動作時,臉上些微變化的神情,都異常的吸引著傅妍的征|服欲。

亦或者說,蹂|躪欲。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玩壞越音然,欺辱到她無助的哭泣,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哀求。她將打碎她成天拉的死板板的冰山臉,然後告訴越音然,她的一切往後都隻能任由她的主宰。

傅妍惡劣的想法幾乎肆無忌憚的呈現在臉上,以至於越音然無意觸碰到她眼神的時候,都忍不住下意識的吞了幾口唾沫,唇舌間因此才察覺到不知何時開始乏燥,幹渴的好像被瞬間吸光了所有水分。

越音然懊惱的發覺,這種壓抑的氣氛裏,她竟會像那晚夢境中一樣,迸發出了一絲萬分詭異的期待。

她的下腹湧起火焰,傅妍犀利的眼眸就是那導火的褶子,滿箱子道具就是即將點燃的火光,而她待宰的身體,就是那引火的線。傅妍會把她燃盡的,燒到她奄奄一息,失去所有反抗與掙紮的能力。

盡管此時此時,越音然費勁了力氣,也隻是把手指放在外衣的拉鏈上,可是根本不存在的場景卻變幻著無數令人陌生的版本在她的腦海中一一放映著。

回過神的時候,越音然發現自己的身軀都在抑製不住的隱隱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什麼。

“很好,繼續。”外套被脫下扔在一邊,傅妍適時發出鼓勵,然後好整以暇的注視著越音然已經落在了衛衣邊上的手。

越音然遲疑的時間更長了一點,大概因為脫了這件之後,裏麵就要直接呈現她胸衣下的身體,傅妍好心的提出建議,“不然,你可以先脫下麵。”

當然更不可以!她隻穿了一條褲子!

越音然一咬牙,還是一股腦把套頭的衛衣脫了下來,有些鬆垮的皮繩從頭發上掉下來落在地上,越音然長長的黑發零零散散的打在背後的皮膚上,境況下愈發敏|感的身體就連這一絲輕微的觸碰都讓她心跳加速。

同樣把已經失去蔽體作用的衛衣扔在一邊,越音然不敢抬頭,可那束在她身體上留戀縈繞的視線卻像鋒利的匕首一般割過她的每一寸皮膚。越音然閉了閉眼睛,無論如何都無法進行下一步動作,她的手抬起又放下,怎麼都不願意觸碰褲子上的皮帶。

嚇了一跳的越音然下意識隨之後退,小腿撞在床邊,她重心不穩的後倒。

傅妍抬膝頂在她的雙腿間,微微俯下身子居高臨下的望著局促不安的越音然,她挾著笑意的雙眸卻一點都不能讓人感到親和,掩藏在溫和背後的詭譎讓人緊張的恨不能在這惡況中迅速昏厥,那樣也許就不用承受她想要實施的惡性。

無數次任務中,越音然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可現在這項讓自己清醒的技能卻讓她深惡痛絕。

“現在不照做的話,一會我可是會加倍懲罰你的。”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傅妍單手撐在越音然的耳側,她整齊嚴謹的著裝相比起已經卸下防禦的越音然,反差感讓人悲憤而羞恥!

“什麼樣叫過分?原本這賭注,就沒有設定界限不是麼?”傅妍一表無辜的說著極不厚道的話,“換句話說,就算把越警官玩到……嗯,幾天幾夜下不了床,那也隻能說是越警官自願配合的。”

幾天幾夜……下不了床……

越音然被她嚇唬的一陣慌亂,“我,明天還要上班……”

“能不能按時起床去上班,那就看你自己的表現咯。”傅妍聳聳肩,目光下滑道越音然的褲子上,“要我幫你嗎?”

越音然絕望的閉了閉眼睛,半晌才吃力吐出一句‘不用’,她不知道傅妍親自動手還要多出什麼事端。

傅妍也配合的起身,然後目視著越音然用一種緩慢卻並不讓人十分焦急的速度將褲子褪到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