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梓潼知道林天忻進了房,但是他並未過來揭蓋頭。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嶽梓潼越發緊張起來,雖說不打算同林天忻做怨侶,但是一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嶽梓潼還是覺得如鯁在喉。她握緊了籠在袖子裏的手,手心濕漉漉的,都是冷汗。正思量間,便聽到走過來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如同踏在她心上。
林天忻站在嶽梓潼麵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如意秤緩緩地挑起喜帕,燭光下,嶽梓潼麵如美玉,星眸半垂,雙頰微紅,朱唇微微勾起。林天忻不由得心猿意馬,輕輕喚道:“梓潼。”
嶽梓潼維持了一天的麵具,就是為等這一刻,終於可以卸下來了,於是微微頷了頷首,起身回禮:“夫君。”仍舊低著頭。林天忻牽著她的手,走到桌邊,桌上早已擺好了六杯合巹酒。林天忻遞了一杯與嶽梓潼,她酒量不好,前世洞房時,合巹酒她隻是每杯抿了一口,可是這次不等林天忻開口,就一口吃幹。林天忻看到她痛飲的樣子,認為她也是十分歡喜這門親事的,心下不由喜。與嶽梓潼連連幹了三杯。
林天忻剛在外敬酒本就喝的有些上頭,現下三杯酒連續下肚,剛剛恢複清明的神智又昏了起來。一把扯過立在身前的嶽梓潼,摟著搖搖晃晃的走向床鋪,倒了下去。
嶽梓潼的神智也昏聵了起來,她不想清醒的麵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即使第一杯酒下肚後,她空空如也的胃如同火燒一般,眼前迷蒙了起來,她也咬著牙喝完了三杯酒。
林天忻的唇印過來的時候,她強打著精神偏著頭閉上了眼,她不想看到他迷醉的樣子。林天忻火熱的手探進了她的肚兜,外衣,內衫一件件的落了下來,林天忻火熱的身軀覆了上來。酒壯人膽,林天忻的動作越發粗魯,他的神誌早已不清,隻覺得身下的身子軟綿,觸手滑膩,有一種令人安心的味道,令他不停地想要掠取,想要揉進自己身體來,同自己合二為一。
嶽梓潼任由酒精吞噬她的神智,麵對林天忻的強勁索取,不哭不鬧,隻是在他進的時候,狠狠地,狠狠地在林天忻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便在酒精與疼痛的雙重作用下昏了過去。
紅燭一點點的流了下來,紅帳裏不時傳來林天忻粗重的喘息聲,床榻吱吱呀呀的響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