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想到現在法治社會還有人喊打喊殺的,不過看他們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之前在老宅子裏麵的那個男人,恐怕也是被他們發現是臥底,才的幹掉的了。
我緊跟其後,沒吭聲,畢竟現在我的小命兒還在他的手裏,盡量不要激怒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比較明智。
“這地圖到底對不對的?”曾哥不滿意的問,萬小姐聽後頓時生氣起來:“如果你覺得不對就別去好了,說的好像我求著你一塊去,這東西是那麼的好找的嗎?”
我見曾哥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好,但是他不說話,大約是有點忌憚萬小姐吧?這些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正觀察著他們之間的關係,曾哥忽然轉過來,凶神惡煞的看著我:“你!”
我啊了一聲,完全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怎麼忽然之間就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曾哥拍了拍屁股,質問我剛才為什麼在後麵打他,是不是懷恨在心。
天地良心,我方才什麼舉動都沒有的,就算是我的心裏麵想要報複,我也不會挑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又不是傻子。
然而曾哥不相信,就覺得是我碰的,剛才就我一個人走在他的後麵,不是我就沒有其他人了,我還想解釋,但是曾哥不相信我說的任何的話,當下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
這巴掌打的我臉火辣辣的疼,下手特別狠,我都能感覺到我的嘴巴裏麵都是血腥味了。我捂著臉,特別的委屈,然而這曾哥才不管這些,警告我不要再搞什麼小花樣,不然殺了我。
我沒敢反駁,揉了揉自己的臉,繼續向前走。這會曾哥也擔心我繼續給他添亂,所以讓那天我騙了的那個家夥跟在我的邊上,那個人暗地裏麵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勉強的笑了笑,不吭聲,覺得現在的這個情況還真實挺尷尬的。
山路在我的眼裏都是差不多的,因為四周不是樹就是草,我們越走越深,樹木參天,雜草叢生,這一片不愧是禁區,草豐林茂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野獸出沒沒有,讓我頗有些擔心。
那兩個不認識的男人上前去開路,一個黑衣服,一個黃頭發,後麵跟著萬姑娘,接著就是曾哥牽著狗鏈拉著我,我旁邊則是那愁眉苦臉的男人,他臉上很多痣的,不知道的遠遠一看還以為長了一臉的麻子來著。
這樣又往前走了一段,我越發的口幹舌燥,而且這個時候有點尿急,於是我跟多痣男說要去上個廁所,多痣男問了一下曾哥,曾哥說讓我就地解決,但是萬姑娘不肯,讓我去另一邊上廁所去。於是曾哥的就讓多痣男帶著我到旁邊的樹前麵。
距離是有點遠,所以我們這邊說話不會被聽得到,多痣男質問我:“你為什麼騙我?”我尷尬的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偶然之間聽見你們要去找那不腐棺,我這個人做了一輩子的棺材了,我特別的想見識一下這個不腐棺到底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