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渾身濕透了,身體沉重的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樣,我嘴巴裏麵都是詭異的古怪的味道,我趕緊的吐了幾口口水把那些難聞的味道給吐出去。
風一吹,我的渾身上下都是涼颼颼的,周圍圍繞過來不少的人,對我是指指點點,十分嘈雜的說我為什麼要輕生之類的話語。
林虎起身讓大家都散了,隨後蹲下來問我現在怎麼樣了,我搖搖頭說我沒什麼事情,就是胸口有點疼,嗓子眼裏麵好像嗆水了,十分的難受。
小三兒朝著我屁顛屁顛的走過來,手裏麵拿著一個護身符遞過來給我,被彥嬰給攔下來了,“他的手還濕漉漉的,待會給弄毀了,先回去吧,現在風大當心感冒。”
我點點頭,起來的時候頭重腳輕的,有一種沉重的感覺,走了幾步之後才總算是回過一些神來。也沒有那種難受的感覺了。
我們一塊回到了旅館去,我去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衣服才覺得暖和了一些。平時這種天氣,我基本上都是洗冷水的,很少會洗熱水,男人還是怕熱一些。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是覺得冷,那種冷風從我的毛孔之中鑽進去的感覺十分的明顯,讓我冷不丁的發了一個顫。
出來之後小三兒丟給我一個吹風筒,我草草吹幹了頭發,然後看著這三個人的都在看著我,於是我趕緊的說:“我剛才真的沒想過要輕生。我這……”
彥嬰打斷了我,直截了當的問我當時出了什麼事情了。我回想了一下回答道:“當時,那個放著造夢機零件的匣子被搶走的時候我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摔倒了,起來的時候就不見你們了。然後我就感覺後麵好像是有人盯著我看,我看過去是個白衣服的女人。”
“生的很好看,眉眼彎彎,眼睛漆黑,嘴唇紅顏,頭上是一個發髻,穿著棉麻寬鬆的衣服還有繡花鞋,撐著一把遮陽傘。”彥嬰直接接了我的話說了下去。
我點了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的。“她讓我去旁邊坐一下,然後跟我聊天,之後她說有個對方給我看,我就跟著她一塊去了,接著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真是覺得莫名其妙,怎麼突然就溺水了?我自己分明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那個女人,我們管它叫做橋女,我之所以會知道的那麼清楚是因為你被拉上水的時候她一直在下麵拽著你,如果不是我過去嚇了一下她,恐怕也不會鬆手。”
彥嬰說著抬了抬下巴,“你看看你的腳踝就知道了。”我聽了之後立刻撩開了浴袍看。我的腳踝上麵果然是有個印子在,那像是骨頭一樣的手指印。
“這也是我們的疏忽,西湖邊上本來屍體就多。”彥嬰說起了以前抗戰的時候,當時死了不少人,杭州西湖這邊甚至被人用來拋屍,也有不少人在西湖自盡的。
我聽了之後有些後怕,要不是他們發現的我這會我應該已經沒了。我趕緊的跟彥嬰說了一下謝謝。彥嬰卻說不用,她說幫助我是有理由的,現在我還不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