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以前是有人住的,但是現在沒有了。”格格木看了一眼帳篷外麵的情況,駱駝都是格格木的,所以要是走丟了可不劃算。
“現在沒有人了是嗎?”
“對,這一塊太荒涼了,沒有人。”格格木眯著眼睛,隨後轉過來問:“白龍堆的深處,你們還要不要去?先給我錢。”
我這才想起來錢還沒給他,我翻找了一下,還好知道這邊都是流通金錢的,也沒有刷卡機什麼的。所以我們一早就取了錢,現在背包裏麵也有幾萬塊就是了。
錢還真是沒有一張卡來的方便。我從背包裏麵拿出了錢來,數了一千五給了格格木,格格木舔著手指頭算錢,算出來了多少錢之後就點頭說好,看的出來他還是很高興的。
休息了一下子,彥嬰沒有那麼難受了之後,我們三個人又重新上路,這一路走的真不算舒坦,下午的太陽更熱,曬的人要脫水。難怪的駱駝身上要掛著那麼多的水。
我想到了很多,以前在沙漠裏麵渴死的人,突然非常的佩服那些跑進來探險的人。家裏麵空調風扇的不好嗎?非要來遭罪。
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心思,這些是沒辦法左右的。
我們在下午四點這樣到達了的格格木說的那個地方,這屋子沒有屋頂了,用的是黃泥起的房子,被風沙侵蝕的挺要緊的。
基本上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這個地方,四麵都是牆壁,還有個窗戶,不過那窗戶應該是木頭做的,已經腐蝕的沒有了。
在這簡陋的小房子裏麵有一口水泵,上麵用東西蓋著,旁邊有個細頸壺子,大概是五百毫升的水量。
格格木安置好了駱駝之後,就去拿那個壺子搖晃了一下,我湊上去問:“這裏麵是什麼?”格格木喝了不少的酒,“水來著。平時隻要把水倒進這裏就能搖出水來。這也是這一塊補給的地方。”說著格格木就弄了水出來。
我來新疆那麼久也沒有見過那麼多的水,立刻上去喝了幾大口,味道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有些苦澀,但是大熱天的碰到一些水也覺得舒坦的多。
“這口井很多的水,你們可以洗洗臉。不過這一趟下去也一樣是髒的,風沙大。”格格木說著碰了一碰水搓了一下手。
我好幾天都沒洗漱了,我也沒想那麼多,洗幹淨了手從背包裏麵拿出了一條毛巾。當初我們買的毛巾都是淺色的多,擦在臉上三兩下就變成黑色的了。
洗了臉和脖子,還有手腳,感覺身體都輕快的多,不過在洗的過程中,我感覺我的皮膚敏感的多了,容易發疼,我懷疑是我身上的這個造夢機在作祟。
我洗好了洗幹淨毛巾也給彥嬰送過去,彥嬰的狀態很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中暑了,麵頰通紅,身體也有些發燙。
我給她擦拭了一下手還有臉。跟我這個見不得光的人相比,彥嬰幹脆沒有穿防曬衣,因為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