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堅決要打,於是我不管向北所說的話,我抓起手機撥通了小三的電話,我這剛撥一半的號碼,腦海裏麵立刻響起了一陣笛子的聲音,我的心髒頓時揪起來,疼的我就地打滾!
我捂住自己的心口,疼的叫不出聲音來,好一陣子才總算是緩過來了。
“劉棺,你當我看不到你想做什麼嗎?”酒店門外傳過來王維的聲音,我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王維又說:“下次別讓自己那麼狼狽。”
我癱在了地上,臉貼著地麵上冰冷的瓷磚,心髒還在突突突的跳動著疼痛著,讓我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得勁兒。
向北蹲下來看著我,也沒有要出手把我扶起來的意思,他看著我的胸口,突然伸出手來摁在了我的胸口上。
剛才那一下子已經夠我吃一壺的了,向北竟然還來添亂,我十分不滿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向北,聲音都有些發顫的說道,“你就不要折騰我,沒有看見我剛才那痛苦的樣子嗎?”
向北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我看見了,所以我才要確認一下,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我是嘶嘶的抽了幾口冷氣,緩了半天才緩過來,搶的從地板上麵爬了起來,隨後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不是很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向北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來坐在了床邊,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開口道,“你也注意到我一直在看著我手上的這個羅盤了吧?”
確實,我當時還想問他一直看著這個羅盤做什麼,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罷了,這會兒看樣子向北是想主動的告訴我,他之前為什麼一直看著這個羅盤。
“我們的這個羅盤都是事代代相傳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比較敏感,也有對外出售的,不少走陰或者從事這種特殊行業的人會找我們家來買。”
向北這樣一說,我突然想起了彥嬰的那個羅盤,說不定就是跟他們家買的,這也不奇怪。
“我之前進屋的時候這個羅盤就一直在轉動著,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影響了,所以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那個平安扣,但是我發現不是。這東西應該是在你的身上,我還想要問一下你身上是不是佩戴了什麼東西來著。”向北說完又看了一眼手上麵這個羅盤。
說也奇怪,剛才這個羅盤明明還在瘋狂的轉動,但是現在已經平息下來了,不過指針一直是隻有我的方向。
“原來是你身上有著比較珍貴的東西,所以這個羅盤才會指向你。”向北感歎了一聲,“心頭蠱啊,這個我還是第一次見。”
果然就跟王維說的一樣,這個向北確實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因為他問都沒有問過,就知道我身體裏麵種的蠱毒是什麼。
就好像一開始他拿著那個平安扣就知道了一些頭尾,之前我還想著這個人年紀輕輕的會不會不靠譜,沒想到那麼厲害。
本來對於他沒有扶我起來這件事有些不滿的,都轉變成了敬佩了。這樣的人怎麼會被抓住呢,真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