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箐箐跟陸程威是同校生,那年陸程威20歲,大三學生,駱箐箐十九歲,比陸程威小一屆。
駱箐箐長得漂亮成績也好,但是家境不好,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各種兼職,陸程威在一次偶然中發現她在somewhat娛樂場所做服務員,當下就把她拖走,黑著臉質問她:“為什麼在這種地方上班?你就這麼缺錢?”
她沒說話,因為她真的很缺錢。
陸程威見她這樣很生氣,他追了她幾個月,她都沒有答應他,結果竟然在娛樂場所做服務員,那是什麼地方她不清楚嗎?他看著她身上清涼的抹胸裙,滿腔怒火地拉她往酒吧走:“現在就去辭職,你需要多少錢我會幫你,以後我跟你一起兼職。”
被他看到這個樣子的她,駱箐箐覺得很難堪,掙脫他的手:“我不辭職,也不用你幫忙,謝謝你的好意。”
從那次之後,陸程威每次在她上班時都會出現,看到她被客人拉扯時就黑著臉出麵,駱箐箐其實心裏是喜歡他的,隻是心底那一點兒自卑感讓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在他最後一次問她:“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在他沉沉的目光下,她點頭。
陸程威讓她辭職,駱箐箐答應他到五月底就辭職。
那時候江恒經常到那家酒吧,幾乎每次都點她進包廂,陸程威說的沒錯,就算她再怎麼清者自清,在那種地方上班,在別人眼裏尤其是很多在那裏消費的男人眼裏,都隻會被看低,她拒絕的時候被別人說是欲擒故縱,或者是想抬價。
在那裏幾乎沒有人會尊重她,有些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征服,江恒就是這樣的男人,在她那裏吃了幾次癟,反而對她越來越上心了,陸程威跟他起過兩次不大不小的衝突,對方有錢有勢,在那裏就是尊佛,沒人敢得罪。
每次都出麵調解時直接對陸程威說:“再鬧事就把你列入黑名單,下次別想來了。”
那天陸程威被導師叫去幫忙,她又一次被江恒叫進包廂,可她沒想到她一進去,原本包廂裏的那幾個人全部出去了,隻剩她和江恒一個人,她這才覺得害怕,很後悔為什麼要來這裏兼職……
江恒拉住駱箐箐,指著桌上那些名貴的洋酒,“聽說你要辭職了,今晚就陪我喝喝酒。”
駱箐箐不同意,掙紮著道:“我隻是服務員,不陪酒。”
江恒笑了:“這裏的女服務員哪個不陪酒?很多人剛開始跟你一樣,過了段時間不都入鄉隨俗,既然來了這裏,就得適應這裏的規則,從你來這裏你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今天必須陪我,否則你是出不了這個包廂的。”江恒把一杯酒塞到她手裏,冷聲道。
駱箐箐當時很害怕,但沒想到江恒會對她欲行不軌,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更何況如果鬧出事情來,對江家的名聲也不好,她試圖去拉開包廂門,卻被人從外麵反鎖了。
一種深深的恐懼籠罩著她,包廂隔音很好,任由她怎麼拍門怎麼大喊,都沒有人來……
江恒看她害怕得臉色發白,輕笑一聲:“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不過是讓你喝幾杯酒罷了,我來這麼多次,你一個麵子都不肯給我,讓我在朋友麵前很沒麵子,既然你都要辭職了,是不是應該先給我賠個不是?陪我喝完這些酒就讓你走。”
駱箐箐倚在門口不動,江恒也不急,靠在沙發上慢慢晃動手裏的水晶杯,獨飲了三杯後,目光倏地看向她。
駱箐箐硬著頭皮走過去,緊緊握著酒杯:“你說話要算話。”
這酒度數高,駱箐箐喝了幾杯後就開始恍惚,渾身無力,江恒壓上來時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駱箐箐手機關機了兩天,也沒有再去兼職,陸程威瘋了似的找了她兩天,終於找到她時她卻說要分手,陸程威沒有同意,黑沉沉的目光看向她,逼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她搖頭:“沒有,就是覺得跟你在一起不合適,早分手早解脫。”
陸程威憤怒地瞪向她,怒吼道:“不合適?駱箐箐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我去過somewhat,有人說你當晚一整晚都在江恒的包廂!你不是說過不會放縱自己的嗎?他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低頭,出賣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