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這頭的譚孤鴻咒罵一聲:“該死的女人竟敢偷懶!”
離開座位回到譚家宅院,發現宋明妝蜷縮在冰冷的靈堂地麵上,竟然睡著了!譚孤鴻眉宇間全是厭惡,“宋明妝!別睡了!”
沒有聲音回答他,宋明妝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微弱的動彈。
譚孤鴻挑眉,修長的手指觸碰到了宋明妝滾燙的額頭,發燒了?
寬敞明亮的臥房裏,宋明妝昏睡在床上。
“她什麼時候能恢複?”譚孤鴻清冷的聲音問著醫生。
醫生:“夫人剛剛小產,又受了寒抵抗力太低,這才導致了發熱,用了退燒藥已經好多了,但最好靜養一段時間。”
譚孤鴻:“謝謝你。”
“您客氣了,譚先生。”
醫生離開後,譚孤鴻站在床邊,與長相清純的宋安然不同,宋明妝的相貌符合所有“惡毒壞女人”的條件,身材曲線撩人,漂亮精致的五官,尤其是她的唇性感而飽滿,令人想要一親芳澤。
譚孤鴻喉結見宋明妝口中似乎說著什麼,他俯身傾聽。
“孩子,我的孩子……”
譚孤鴻皺了皺眉,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那個孽種就這麼重要?
宋明妝悠悠睜開雙眼,登時對上譚孤鴻那雙幽深的眸子,似乎要將她吃掉一般。
“你、你幹什麼?”宋明妝失聲叫道。
譚孤鴻的聲音不可抗拒:“作為姐姐,你要為安然守靈三天,就算生病發燒也不例外!”
無奈之下,宋明妝連外套都沒穿,披著絲綢睡衣便來到了陰森的靈堂。一陣寒風吹過,宋明妝猛地打了個寒戰。
譚孤鴻一直雙手插兜跟在她的身後,鷹眸般的目光上下打量她。這個女人連生病了也不會停止勾引男人!他一把抓住女人纖細的手腕。宋明妝的目光從詫異轉變成驚恐,“住手!你做什麼?!”
譚孤鴻聲音越來越冷,“檢驗我的妻子是不是和別的男人鬼混過!”宋明妝說道:“譚孤鴻,你瘋了!”宋明妝眼中帶淚,雙手無力地捶打著男人的肩膀,“你愛的不是我,是宋安然啊!這裏、這裏是安然的靈堂啊!”
在妹妹的靈堂裏,宋明妝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當年她被譚孤鴻光著身子踹下床,宋安然給了她十幾個耳光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如今,自己竟然再一次當著宋安然的在天之靈,她仿佛看見了來自宋安然那嘲諷的笑——看吧,宋明妝你就是個賤人!連妹夫都敢勾引!豬狗不如的東西!
譚孤鴻憤恨而充滿欲望:“說!你是誰?”
“我是安然的姐姐!譚……孤鴻,你快住手!”
“安然都被你害死了!”
“你……”
夜色深沉,靜謐如雪。
清晨,宋明妝在臥房裏醒來,渾身骨架好像快散了一樣,酸疼難忍。回想起夜晚譚孤鴻的瘋狂和仇恨,她心底泛起一絲苦澀,就算經曆了流產和無休止的索取,她也舍不得說出“離婚”這兩個字,仿佛一說出口就玷汙了自己珍藏心底十年的暗戀,宋明妝默默地流著眼淚。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宋明妝看見來電顯示上寫著“阿鴻”兩個字,擦了擦眼淚接電話。“宋明妝,今天晚上我有個party,你陪我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