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長隨即領著酒吧裏最有名望的舞女—玉折進來。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但卻很不配她的人。玉折是酒吧的駐台Dancer。
隨之包廂裏便出現了七八個在夜店混的舞女,她們各個的濃妝豔抹,胸前的波濤洶湧令人垂涎欲滴,裙子最多不過大腿,似乎是巴不得光著身子。但卻有一個女人,她隻穿了一件淡薄的吊帶白色長裙,馬尾高高地紮了起來。站在一個最不起眼的位置,觀察著那坐著的三人,眼睛一亮,朝那個如同局外人坐在燈光最昏暗的角落裏一個人默默喝酒的男人。她的目標隻是冷家的繼承人。而這,卻引起了冷少寒的注意。
韓墨一一望去,目光停留在了她身上,眼裏有些質疑和好奇。開口便問,“玉折,這是新來的?”
玉折看向她先是愣了一秒,她從未見過這個女人。但她依舊以美好的笑容回答,“是啊,新來的。”但轉身對那些女人便是一陣低聲嗬斥,“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怎麼出現在這,還是新人?新人怎麼上的了台?”要惹怒了這幾位太歲爺,她可不知要死幾百回了!
此時一個很正端的聲音傳來,“是我讓她來的。”服務長站在她身後低聲的警告。
由於在場的人在,玉折不好再責怪什麼,隻得賠笑,“三位少爺,新人難免有些出錯,還望諒解。”
“不會,我覺得她很好。”此時從未發言的冷少寒從嘴裏悠閑地吐出,唇角有著一絲的莞爾笑容,但也隻是轉瞬即逝。他對別人的笑,從不會停留太久。
單菱宸這時又驚奇又八卦的看著他,“喲,真是少見啊!”
“說夠了嗎?”他的一句審問的話讓方才八卦的他們安靜的閉上了嘴。
服務長瞳孔放大,甚至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是詫異,跟殷離落另外來的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同時看了她幾秒,一種嫉妒感持續升溫...
“三位,玩的愉快。”服務長哆哆嗦嗦抖出了一句,隨後退出了包廂,門外的他卻是拿著紙巾擦這額頭的冷汗,伺候這三位太子爺,真是一個不小心都是要他的命!
其他幾個女人像是收放自如的肢體擺動的朝那兩位俊美邪魅的男人走近,而殷離落,則沒有一絲動作,傻愣在原地,她有些驚訝,想不到魚兒這麼快就上鉤了。
冷少寒半眯著眼,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個發呆的女人,“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