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蕾便拉著林詩雅、水靈兒去城裏閑逛去了。
流雲則帶著水寒、希波,按花緋淚留下的地址,來到了天然居。走進店裏,流雲便看到了擺在櫃台顯眼位置的葡萄美酒——將軍淚。
“掌櫃的,這酒多少錢一瓶?”流雲指著葡萄酒問道。
“這位少爺,這酒一千金幣一瓶。”掌櫃的抬頭看了幾人一眼,隨口問道,然後又埋頭做起了自己的事。
“一千金幣一瓶?”流雲驚訝地問道。
“嗯,而且有錢也買不到,必須預訂。”掌櫃頭也不抬地說道。
“水寒,那晚你喝了幾瓶?”
“五瓶……”水寒弱弱地應道。
“希波呢?”
“七瓶。”希波的聲音很虛弱。
“哦,一萬二千金幣。我記下來了。”
“頭兒,你可從來沒給我們發過錢,我們都窮。”二人苦著臉道。
“以後從工資裏扣。”流雲嘿嘿一笑,轉身向掌櫃說道:“麻煩通稟你家主人,將軍淚的供貨商求見。”
胖掌櫃聞言一驚,抬頭打量了下三人,忙言道:“三位稍等。”
很快,內堂裏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咱們的供貨商,這麼快就上門來取錢了麼?”笑語聲中,花緋淚邁著輕快的腳步,出現在流雲的麵前。
“這朵玫瑰,總是那樣光彩照人,可惜渾身是刺。”
看著花緋淚笑語嫣然的樣子,流雲無奈地歎了口氣,明智地選擇了轉移話題。
“大小姐言重了。流雲回帝都參加兄長的婚禮,特意登門拜訪。”
時間,總能改變一些人和事。有了靈兒後,流雲覺得自己在花緋淚麵前,已失去了從前那份坦然和輕鬆了。
幾人邊聊邊進了內堂。
花緋淚向流雲簡單地說了葡萄酒的銷售情況,並告知現在有近五十萬的贏利時,讓一直鬧錢荒的他大大地鬆了口氣。
“難道,你不需要看下賬本麼?”花緋淚引著眾人在廳中坐下後,向流雲問道。
“這個不用了。錢財方麵的事,由你打理就行了。”流雲接過仆人遞上的茶水,隨口應道。
“你倒是很放心。”花緋淚白了他一眼,“隻是把麻煩全丟給了我。”
“嘿嘿……”流雲幹笑了兩聲,心裏卻嘀咕上了。
“這理財一事,本就是女人做的,讓一個特戰教官成天數錢,算什麼事啊。”
“緋兒,看來你除了打理家族的生意外,還得給雲公子當一回管家了。”雷洛打趣道。
“大叔說得對,咱頭兒啊,是得有個管家的人了。”
希波沒心沒肺的一嗓子,把流雲和花緋淚弄得很是尷尬。而水寒想起自己的姐姐,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
“我沒別的意思,隻是相信大小姐。”流雲忙解釋道。
聽了流雲的話,花緋淚心裏倒是生起了幾分幽怨。
“大叔,誰愛管他的事了,我們隻是商場上的合作罷了。”
隨後,流雲邀請花緋淚和雷洛參加沐風的婚禮,二人欣然同意了。隻是當花緋淚告訴流雲葡萄園擴大生產規模的事時,一個細節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