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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自團長來到三團後,你們看了團長的黑鷹衛隊,心裏可能都很羨慕吧?”
三團官兵恢複訓練前,龍雲將三個大隊的官兵,九百來人集合到了一起,開始了簡短的動員。
“是!”塞普鎮一戰,這些士兵看了黑鷹的表現,都清楚那種水平,是自己拍馬都追不上的,轟然應道。
“光羨慕有個屁用!你們用自己的腦子想下,同樣是兵,為啥差距會那個大?這些天看了黑鷹的訓練,都有什麼想法?”龍雲當頭一盆冷水澆了下去。
士兵們開始七嘴八舌頭地議論起來。
“都別吵了!其實你們心裏都清楚,那是因為他們練得比我們苦,他們流的汗水,比我們多幾倍、幾十倍!而我們三團的兵,基礎雖然好,但都養成老爺兵了!”
三團的官兵們頓時靜了下來。
“而今,團長為了大家能平安離開塞普鎮,一直下落不明;幻刃大隊長和上千名兄弟,更長眠在塞普鎮上。他們這麼做,隻想給三團留下點火種!都給老子記好,你們現在不是為自己活,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上千號人的希望!阿斯曼人欠三團的血仇,還等著我們去報!三團未來的曆史,還等著你們去寫!該怎麼練你們心裏應該清楚!”
再平凡的軍人,隻要身負起榮譽、責任、使命後,他的人生都會發生奇妙的變化。養兵千日,士兵們或許會默默無聞,直到離開軍隊。可是當戰爭來臨後,年青的士兵的生命,便會在短暫的日子裏,迸發出足以照亮一生的光彩。
龍雲的一席話,不僅賦予了三團士兵沉甸甸的責任,更把三團一幫人骨子裏的桀驁和野性完全激發了出來。在隨後的日子裏,他們開始了甚至超越黑鷹強度的殘酷訓練,為“鐵軍”的成長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季風來到太行山後,在水靈兒的百般勸說和龍雲的再三保證下,終於答應了水靈兒的要求,當起了暗殺小組的頭兒,暫時離開水靈兒,四處執行暗殺任務。
這位曾經的殺手,在流雲的調教下,學會了兩件事:一是殺人前,絕對不說廢話。所本就沉默的他變得更加少言少語,三團的人都覺得,季風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感覺全身冰寒。第二,殺人的手段一定要殘酷、狠毒、冷血。“你是殺手,你就別******裝紳士。還記得你刺殺我那次麼?一個殺人居然和目標喝上了酒,說起來我都為你臉紅。作為一個灰色職業的從業者,拋開你那該死的優雅風度吧。你那種做法,就像妓女麵對著一個猴急著要脫她衣服的嫖客,卻跟他談起了《詩經》、《論語》!你要做的便是讓敵人害怕、恐懼、心寒,在你沒動手前,就嚇來隻剩下半條命!”雖然不知道《詩經》、《論雲》為何物,但流雲的這些話,卻成天折磨著季風,讓他開始變態地追求如何更變態地殺人。所以,那個嫖妓的師長,才會被匕首捅無數刀後,等到血流光才死去。而另一個,被剔牙的牙簽毒死。對於目標們來說,世間最可怕的不是刀劍加身的威脅,而是隨時隨意都可能降臨的死亡。
在隨後的時間裏,普裏塞利城的阿斯曼軍官、羅曼行省的惡霸、投靠敵人的火雲貴族,都充分體會到了季風和他所率暗殺小組的恐怖,作為頭領的季風,更是贏得了一個伴他一生的綽號——死神的影子。當水靈兒再次下達了暗殺命令後,他率領手下,在半個月內,以殘忍血腥的手段,殺掉了七名軍官、三名投敵貴族,同時也將羅曼行省西南部趁國難之機為非傷歹、民怨極大的六個惡霸送進了地獄。對於敵人來說,他成了籠罩在頭頂的巨大陰影,但對於行省西南的民眾而言,他卻是黑暗中投下的一縷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