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獨立軍團的駐地,流雲驚訝地發現,原本該休息的黑鷹特戰大隊,居然有一些隊員在操場上玩命的訓練著。他們一個個身被沙袋,沿著操場的跑道,汗流浹背地快速奔跑著,而其他隊員卻集中在一起,站在操場的邊上靜靜地看著。
“這是幹什麼,不是還應該在休整麼?難怪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投入訓練中了?”流雲看著眼前的情形,有些困惑。
“速度!你們這幫沒用的廢物!還有十五圈!”拿破侖站在操場邊上,臉色鐵青地怒吼著。
“頭兒,情形不對勁啊,你的拿侖多大隊長好像已經暴走了!以我長期從事情報工作的專業眼光來看,應該是這樣的。”水寒看著遠處的拿侖多,笑著說道。
“是啊!看樣子,拿侖多正在體罰這幫臭小子。也不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居然讓一向溫文爾雅的小拿同誌都無法容忍了!”流雲說著,和水寒一起向操場中走去。
“報告軍團長,黑鷹特戰大隊正在對十五名違紀隊員進行處罰,請指示!”拿侖多看到流雲,跑步上前向他報告。
“繼續!”流雲簡潔的回到。雖然他有滿腹的疑問,但他仍然毫不猶豫地支持拿侖多的決定。在軍隊這個集體中,作為上級,不僅應該能夠命令下級,同時也必須在士兵麵前維護自己下級的權威。所謂軍令如山,即使一名最低級軍官對士兵發出的命令,如非萬不得已,一名將軍也不應該輕易去幹涉命令的執行。
鐵烈接替了拿侖多,繼續對這十五人進行體罰,而拿侖多則陪著流雲走到了操場邊上。
“小拿,為什麼事發這麼大脾氣?他們怎麼違紀了?”流雲問道。
“頭兒,你仔細看下這幫人。你看他們那窩囊的樣子!”拿侖多的火氣仍然很大。雖然已經折磨了這幫隊員好一陣了,但他仍然沒能完全發泄掉心頭的鬱悶。
“看到了,他們一個個都鼻青臉腫的,難道打架了?”
“打架?如果真是打架,我一定會為他們提供場地,讓他們打個死去活來,那畢竟還是件男人幹的事!”拿侖多聞言苦笑道。
“他們,是被一幫女人揍成這德行的!黑鷹的臉,全被他們丟光了!”
拿侖多的話,頓時勾起了流雲的好奇心。
“頭兒,我帶你去看下,你就知道這幫小子幹什麼了!”拿侖多說完,帶著流雲和水寒向獨立軍團營區後麵走去。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營區後麵的一堵高牆下。流雲的眼神,頓時被吸引住了。
高高的圍牆上,一些磚頭被很有規律地挖掉了,留下的空剛好可以讓一隻腳塞進去。而那些被掏空的地方,也被踩得滑溜溜的,顯然經常有人從這裏攀爬圍牆。
“圍牆外麵,是什麼地方?”流雲隻一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樣的洞,他在從前的軍營裏早已看慣了。青春,縱然被軍營鐵的紀律所禁錮,但它有時仍然會不經意地越過紀律的火線。在一個部隊呆久了的老兵,或多或少,都會有爬牆頭的經曆。
“爬出去,外麵的空氣可以自由呼吸!”鐵打的營盤中,很多人便是因為渴望這一小會兒的自由呼吸,毅然爬上了軍營的牆頭,哪怕最終會被送進禁閉室。
“牆外,是火鳳軍團的駐地。而且,裏麵已經駐進了第一批女兵!”拿侖多說完,臉已經漲紅了。
流雲聽完拿侖多的話後,根本沒有生氣。他的腦中,反而出現了一群部下趴在牆頭,朝著牆那邊的女兵們高聲調笑的情形,為禁為之宛爾:“滿園春色關不住,一群憨兵出牆來!”
“將無數男人集中在一起,如果他們不想女人,那才真是怪事了!”流雲不由想起了自己當新兵時,營區偶然走過一個女兵,大家齊刷刷向她行注目禮的壯觀場麵。沒有人下口令,那整齊劃一的程度,常常讓負責新兵訓練的軍官們禁不住歎息:“如果換個女教官來,他們的訓練水平將會有質的飛躍!”
“看看,也正常啊,畢竟他們都是年輕人。”
“如果他們隻是看看,又怎麼會受傷呢?他們被那些女兵誘惑著,有一些幹脆直接跳到了火鳳軍團的營地裏。那群女人故意陰人啊,見他們跳牆過去後,立刻就翻臉了,捉住便是一頓胖揍,最後還把人給捆起來丟到了黑鷹軍團的門口。我記得當時,有個帶隊的女軍官還趾高氣昂地罵我們是一群兵痞,見不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