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8日晚、9日,敏感時期,布衣有任務,不便細說。10日晚上,寬帶才通,請多原諒。)
“求不求饒?”
“滾!”
普裏塞利城外的荒野中,一聲怒吼打破了黃昏的寧靜。一個粗壯的大漢騎在一個年青人的身上,揮舞著碩大的拳頭,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威脅的意味十足。
聽了年輕人的回答,大漢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身上。
“哦,看來我下手又重了!可憐啊,你的眼圈又黑了!”大漢打累了,身著身下的年輕人,****的笑聲響起。
“有種你就把老子往死裏打!”青年掙紮著罵道。
“想得美,打暈你,老子玩什麼?本龍去吃幾串烤肉,給你兩分鍾逃命!咱們等下繼續!”大漢說完,放開了身下的人,轉身離去。
“呸!”
流雲從地上爬起來,將滿嘴的泥沙吐了出來。他記不得在這片荒野上跑了多少路,也記不得被那頭龍追上挨了多少拳腳了,但他仍然咬牙堅持著。從午後到黃昏,那頭龍像貓玩老鼠一樣,在這片開闊地荒野裏追逐著他,隻要追上就是一通胖揍。
“驚雷,你小子行啊,和他一起陰我!”流雲知道,他掉進了自已弟弟和那頭色龍的圈套。
驚雷和麻雀陪著流雲訓練已經五天了。第一天,是驚雷當流雲的陪練,那頭色龍玩起了深沉,很矜持地沒有出手。流雲沒想到,驚雷爆發出的實力極為驚人,輕易地擋下了他的所有攻擊,並擊敗了他,於是兄弟間便有了這樣一段對話。
“驚雷,你小子水平怎麼提升這麼快?”
“哦,這都是麻雀給我當陪練的效果。他變身後的實力,接近於劍聖的水平,可是一位相當好的老師哦!如果他能指點你,我保證你短期內也會有很大進步的!”
“哦?不過,那頭色似乎和我有點過結啊!”流雲擔憂地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他唱歌那麼難聽,哈哈!”
“二哥,你就別提小夜曲的事了!那頭龍為這件事窩火得要命,一直想找機會收拾你呢!”
“那這次機會不是挺好麼,他為什麼不動手呢?”
“他不想幫你,等著你到了阿斯曼後看你笑話呢!你現在的實力,對上個高級劍師肯定會輸得很難看的。”
“媽的,這頭色龍!老子非要和他過過招,被他揍也比到阿斯曼丟人強啊!”流雲歎道,然後轉身向不遠處的麻雀走去。想到不久後將要與布魯克一戰,他急於提高自己的實力,咬咬牙作出了一個決定。
他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驚雷朝麻雀打了個勝利的手勢。
“麻雀大哥,從明天開始,你陪我練練吧!”
“不行!”麻雀抬頭望著天空,冷冷地應道。
“為什麼?”
“你那身子骨,經得起本龍折騰麼?我還沒活動開,你早趴下了!”
“不試下,你怎麼知道?你是怕輸了丟臉?”流雲覺得麻雀的樣子相當臭屁,大刺刺地說道。
“人類真的很自大,你更是其中的典型!真想我動手,你得考慮清楚後果,同時答應我一件事!”
“好。你說吧!”
“如果受不了就向本龍求饒,以後見了我必須恭敬地喊聲大哥,同時還要幫我搞定美女水依然!”
“好,隻要你有那本事!”流雲笑道。
“真沒見過,討打的人這麼囂張!”麻雀陰陰地笑道。在驚雷的幫助下,他終於讓流雲心甘情願地送上門來任他蹂躪了。
在與麻雀第一次交手時,流雲全力進行了反擊,甚至使出了他為之得意的三大殺招——燕返、斷浪、雷怒,但都被色龍輕鬆地接了下來。麵對魔法免疫的怪胎,他以魔法為輔的武技失去了應有的威力。燕返才返到一半,就被麻雀騰空而起一拳打斷了燕子的翅膀,讓他從空中重重摔到了地上。斷浪則空耗盡了他的體力,力竭後被色龍按翻在地打得鼻青臉腫。而雷怒在麻雀的麵前,除了轉得他自己頭發暈外,沒有其他任何效果。
“媽的,你這種揍人的技術,不拿來折磨犯人真是浪費!”步履蹣跚地走在荒野裏,流雲覺得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疼痛欲裂,但卻沒有受一點內傷。很顯然,這頭龍下手狠毒,但對力量的掌握極有分寸,真正做到了傷皮傷肉不傷筋骨,讓他苦不堪言。
“逃,老子能往哪裏逃?這****的,還會飛上天偵察啊!”在麻雀的麵前,流雲終於體會到了麵對絕對強大的對手時,無力反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