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戰鬥勝利的消息插上翅膀,飛快傳遍大陸每一個角落,一舉擊碎了血神教不可戰神的神話。更重要的是,同時也大大給全大陸所有民眾軍人打了一記強心針。
威尼城之戰損失了數千血魔,和無數行屍,因此血神教不得不調整作戰方針,加快毒血的和血魔的生產速度。
但這也給西斯軍民帶來了難以承受的負擔,看著親人一個個消失在自己麵前,西斯人心中的悲痛和憤怒日漸強烈,他們都在等待一個人,一個能領導他們為自由,安全的生活而奮戰的人。
獸人邊境拉曼城外,風將憤怒的站著,在他四周是無數獸人士兵的屍體,有些變成了行屍或是被血魔所傷,隨後又被同胞親手斬殺。幾台魔導大炮,安靜停在一旁,被吹得“吱呀”“吱呀”的響。
要不是他剛才下令啟用魔導大炮,那他身旁站立的就不是幾百個士兵,而是幾百具屍體,或是行屍了。
懷揣憤怒、羞辱與忐忑風將回到明洛身邊複命。
“這麼說你是靠著魔導大炮,才保下這些人的?”從明洛的聲音聽不出是喜還是悲,隻是卻能從他的表情感覺他此時的憤怒。
“是的。”風將不敢做過多解釋。
明洛突然笑了起來
風將抱著僥幸心態道:“這個您是原諒我的了?”
“原諒?原諒你什麼?原諒你為了不讓大軍,全軍覆滅而擅自使用魔導大炮嗎?”明洛依舊不冷不熱道。
從這口氣中足以聽出明洛的態度,多的話已沒必要再說,風將決然揮刀自斷一條手臂以謝罪,整個過程中他緊咬牙關一聲未吭。
“好吧,既然是魔導大炮,救了他們一命,讓他們為了我們的秘密武器不被曝光,而光榮死去吧
風將早已猜到會出現這種情形,默默撿起斷臂快步走出,前去砍下更多幸存戰士的頭顱。風將走後明洛又叫來一人,下達他想與其它兩國結盟的意向。
不久,拉曼城的一間小酒館,一個渾身髒兮兮的獸人士兵,正不停往口裏猛灌,數杯烈酒下去,漸漸有了些血色。今天他可謂見證了人間地獄與煉獄兩重絕地,先是麵對血神教潮水一樣的進攻,後來他們的將軍竟然在戰後不久又向他們舉起無情的屠刀。他是剩餘幾百人中唯一的幸存者。
一路逃進城來,沒想到居然有一個好心人為他買酒喝。
沒過多久他的舌頭就有些大了:“我說啊朋友,你可別當我在吹牛,那血神教真他媽駭人,我們那麼多人,沒多久就打沒了,要不是有那個……那個……”確實不知道魔導大炮的名字,他便用指頭歪歪斜斜劃出大概樣子,後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此物的可怕之處,又說他在看到族人被己方屠殺時是如何害怕,最後“撲通”一聲醉倒在桌上。
……….
經過夜以繼日的辛苦跋涉,流雲率領的救援小隊終於趕到萊西亞山下,可是這裏早已被行屍所占據,不要說找人,就連上山都是不可能的任務。
看到流雲等人到達,充當前哨的麻雀和驚雷,順利降落在眾人麵前:“頭兒,我們已經在空中觀察了三天,沒有發現隊員的蹤跡。我日,滿上是行屍,每次降落都得踩死好多。”
心中焦急,流雲沒空理會麻雀的抱怨,向驚雷問道:“發現其它上山的路了嗎?”
驚雷無聲的搖了搖頭,回想了一下才開口說:“人是沒找到,但我們發現一個無人的村莊,並且在裏麵發現幾件他們的衣物。”
“帶我去看看。”
說這是村莊實在有些勉強,歪歪斜斜幾十間房屋,有些房門倒在地上,有些破開許多大窟窿。更有甚者已經徹底倒塌,遠遠望去和墳墓無異。
流雲用顫抖的雙手捧起小鷹們的衣物,隻用為什麼用捧,則是因為多數是條狀或碎片。流雲仿佛有看到,那一張張稚嫩麵龐,一時間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另他久久無法言語。其它隊友均無聲站在流雲聲旁,感受著他的悲傷。
“等等,安靜!”流雲突然擺手示意眾人盡量不要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