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不動聲色,一揮手,撤退了所有人,獨自進入那深幽的石門。
陰鷙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一手捂著傷口的嫣妃,毫無感情的問道,“拿到了嗎?”
“嗬!”嫣妃冷冷一笑,“你果然是沒心沒肺的人,我因你而受了傷,你卻隻關心藏寶圖!”
“到底有沒有?”男人才不對嫣妃有任何的鬆動。
“果然是夠冷情!”嫣妃慘笑一聲,心中充滿了憤怒,“拿到了也不會給你!”
“賤人!”男人上前一步,狠狠的刮了嫣妃一耳光,“找死!”
嫣妃的嘴角頓時滲出了血,嫣妃的心碎了,“原來在你心目中,我永遠都隻是個棋子!”
“你知道就好!”男人冷冷的說道。
“那麼……”嫣妃站直了身子,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血漬,嫵媚的一笑,綻放出她最美的笑容,淒然的說道,“我死,也不會讓你拿到!”說完,就狠狠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麵部還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眼中是絕望的希冀的離去,終於解脫的念想留在她那腦海深處。
“該死!”男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憤怒地瞪著那帶著笑容離去的女人,“賤人!”狠狠的踢了她一腳,吩咐人將她處理掉。
宇文成都擄著被他敲暈的劉若,幾個飛躍,來到了城外郊林。
側耳傾聽,有人聲。遂跳躍樹梢,觀看。原來是唐公大兒子李建成正在帶人尋來。
看了眼手中的女人,眼中有了點不一樣的情緒,提起真氣,落在李建成前方300米,輕輕的將她放下。
深邃的看了一眼,轉身離開,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片刻,“公子!那裏躺著個人!”有人眼尖的看見前方有人,馬上指著提醒李建成。
李建成找了這麼久,早已不耐,但又不甘心,心情也沒有先前那麼好,現在聽到屬下這麼說,也是有氣無力的說道:“走!去看看!”
反正是必經之地,拉著韁繩,晃晃悠悠的踱著步子,向著那人而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
終於在李建成能看清的距離,一張他朝思暮想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激動之情予以言表,迫不及待的跨下馬背,疾奔向那昏睡的女子。
緊張的將她擁入懷中,急切的呼喚著:“若兒!你醒醒!”
可是懷中的人並沒有一絲動作,沉睡不醒。
李建成心頓時緊了,伸出手指放到劉若的鼻下,還好!還有氣息!說明她隻是昏迷!
隨即讓屬下去雇了輛馬車,連夜趕回太原。
在路上,劉若早已醒來,隻是一直沉於迷茫中,不肯說話。
她已經確定那個人不是宇文成都,即使他再像他,可是那氣味是不能改變的。她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是如何瞞過宇文化及的眼睛,但是她可以確切的說,他不是宇文成都!絕對不是!
想著想著,伸手將發髻上的玉簪拿了下來,撫著那上麵的紋路,心中甚是哀傷。
她沒有機會問那個人,宇文成都到底去了哪裏,他是不是死了?但是,想想那天發生的事情,他又取代了宇文成都的地位,那麼宇文成都的生死就更玄乎了。
也因為這次的事情,使她知道那次燈會誤會了他,既然他都生死不明,又何來的棄自己而去呢;那個人不是宇文成都,有什麼理由讓他陪在自己身邊呢?自己竟錯怪了成都!
成都!你在哪裏?你到底在哪裏?是生是死?劉若想著想著,淚珠不聽使喚的滾落,浸濕了她的心。
李建成看著她這個樣子,也不好多問,後來也發現她身中軟筋散,才連夜的趕回太原,找大夫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