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真被他的話氣的個半死,推著他的肩膀,不斷地砸著他的肩膀。“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你才明白……”
“我知道,你說你不愛我了。”席皚霖說,他沉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聽起來像是有些委屈的感覺。
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回繞著,回繞著。孔令真剛剛還不斷地在掙紮,後來就漸漸地放棄了反抗,不動了。
“你知道你還……”孔令真想要推開他,到底席皚霖想要做什麼,想要玩什麼,她不愛了,想要離開了,他卻不許了。
“孔令真,我說了,我不會跟你離婚的,咱們兩個一輩子都會是夫妻。”他說,隨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她,想去湊過去吻著孔令真,孔令真片頭去,他的手指頭突然間摸索在她肩膀上的那個紋身上,還有她背後處那個紋身,他眉宇之間的憂傷更濃。
“別摸……”孔令真像是想起了什麼,驚恐的說,忙忙後退,她掙紮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不要抱我,不要……”
席皚霖知道她的反抗,孔令真此時情緒越發激動,胸口處不斷地上下起伏著,“我知道,我知道是什麼原因……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提手拍著孔令真的肩膀隨後說,“以後我會好好地保護你的。”
說完他抬手捏著孔令真的下巴便低頭吻了上去,開始得時候她還不停的在反抗呢,後來那反抗便漸漸地消失殆盡了,再也不見了。軟軟的縮在他的懷中。
隨後席皚霖拉著被子將她放進去,讓她的身體緊緊地靠著自己,從身後去抱著她。孔令真也平靜的躺著不動,他的手指頭與她的手指頭交叉放在腹部前,聽見他在後麵說,“以後咱們兩個好好地,等你身體好了以後,我們就生個孩子好不好?”
孩子……
孔令真咬牙。
每次都說好的不在乎了,為什麼聽到他的三言兩語自己就徹徹底底的服輸了。
那些所謂的堅持呢?
到底哪裏去了。
他嗅著孔令真的發香看著她那個小小的背影,低頭去吻著她的肩膀,孔令真有些不適應動了動,往一邊逃了點,席皚霖說,“放心,我不會碰你的,我現在也沒有力氣碰你了。”
楚軒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的是這一幕,抬手趕緊的去遮住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
但是席皚霖看著身邊的人,孔令真睡著了,招呼他進來,楚軒慢慢的走進去過來給他換藥,隨後看了看他懷中躺著的人,第一次看見他們兩個這樣相親相愛的樣子還不適應呢。
“你可要悠著點啊,記住你現在還是個病人呢,別以為自己是個鐵人,知道嗎?你生病了事小,不要把病毒傳染給其他人啊、”楚軒笑了笑,收拾好東西走了。
吃過藥之後他的高熱又反複的發作。
孔令真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團火給包圍著似的,十分難受。醒過來的時候摸到身邊人身上,滾燙的跟塊火山似的,她忙掀開被子準備跳下去給他拿毛巾。
席皚霖一手還抓著她呢,她一動,席皚霖就說,“別走……”
“我不走,我真的不走……”她回頭去哄著他,拍拍他的胸口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說,一直哄好久了他才鬆開,她去浴室裏拿了毛巾,用冷水冰了後蓋子他額頭。
席皚霖一向身體都不錯,但是一病就如山倒。
發熱也來勢洶洶,一直也沒有見好的趨勢,她便讓陳媽再去把楚軒叫過來,楚軒給他開了藥不行,隻好用物理辦法給他退燒,晚上的時候讓孔令真抱著他睡一夜不許踢被子,捂著一身臭汗第二天保準好。
夜裏的時候她換了睡衣就躺在身邊,死死地抱著他,席皚霖渾身滾燙,她也沒有好去到哪裏。
淩晨時候他退了燒,她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席皚霖看著一邊躺著睡下的人隨後才掀開被子站起來,他身上都是幹幹淨淨的,大概是孔令真給他清理過,他拿了睡袍穿在身上這才走到樓下去。
“先生,你醒了,今天好些了嗎?”陳媽見他走下來,看起來好了很多。
“好多了,幫我倒杯水。”昨天晚上發了高燒,他現在渴的很。
陳媽給他倒了一杯子水,他仰頭喝了個幹幹淨淨,隨後交給陳媽。見他的樣子像是大好了,陳媽多嘴說,“以後你可得好好地照顧自己的身體了,昨天你生病,沒有看見二小姐急的什麼樣子了。”
他揚了揚眉毛笑了笑,“怎麼了?”
“昨天都是二小姐在照顧你,一直給他擦身體什麼的,不要提多細心了,你就趁著這次機會好好地挽回她,二小姐心軟。”陳媽湊過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