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真悶悶的咬牙沒讓自己叫出來,感覺到他進入後腦子頓時一空抓著一邊的台燈就朝著他砸過去,席皚霖額頭的血順著便滴落下來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他低頭凝視著她的麵孔,平靜的麵孔上此時有一絲憤怒,孔令真的手上還抓著那台燈,一雙眼睛驚恐的瞪大老大,胸口處上下劇烈起伏著!
她微微咬牙切齒的低吼著,“下去!我讓你給我下去!”
“要是我不下去呢?你打算怎麼辦?拿著這個東西繼續砸我的頭?”他盯著孔令真白皙的小臉壓低聲音問她。
她是自己的老婆,現在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能碰了。
“你別逼我……”她吸了口氣,“你頭上在流血,趕緊讓人給你包紮一下。”
剛剛她下手不輕,此時那些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額頭留下來,濃密的眉毛也被鮮血染頭。
滴下來的血在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綻放出一朵朵漂亮的花來。
“你可以繼續!你要是狠心你就繼續朝著這裏砸,砸到你滿意為止,今天就算是你不願意你也得躺在我身下。”說完他扣著孔令真的腰肢便直直的挺進,一手去扣著她的下顎處直接深深地抵入進她的喉嚨深處。
孔令真一手還抓著那個台燈,席皚霖順勢將她手中的東西給抓過來丟到一邊,玻璃台燈頓時嘩啦一響碎成一片。
路關關聽到聲音隨後過來敲門,在門口吼著,“哥,嫂子你們是吵架了嗎?我進來……”
還沒有說完席皚霖便朝著門口吼出一句,“滾!”
路關關站在門口愣住,陳媽在樓下說,“人家夫妻的事情你在這裏瞎鬧騰什麼?”
路關關站在那裏隱隱約約的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孔令真尖聲大叫著,“我說了讓你別碰我……”
因為顫抖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似乎還夾著一些哭音,頓時路關關便明白過來他們是在做什麼,踏踏腳,咬咬牙隨後才離開。
孔令真氣急了渾身的肌肉收緊,拳頭落在他的肩膀上要使勁推開他,席皚霖卡著未動,一手去扣著她的腰肢一邊問,“就那麼不想給我碰是嗎?孔令真,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嗯?我可以順從你寵著你,但是絕對不是一味的遷就。尤其是你想從我身邊逃離,想都不要想。”
女人渾身帶著刺兒他就把她身上的刺兒給完完全全拔掉,時間久了她也就不會鬧騰了。
再烈的馬都有別馴服的一天。
孔令真顧及著肚子裏的孩子,咬咬牙不動了,隻是恨恨的盯著席皚霖,卻說不出來什麼話。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目光如寒鐵一般緊緊地鎖著。
她的手臂都被他一手按著,動彈不得,感覺到他在輕輕地動,席皚霖憋的太難受,很久很久都沒有碰過她都已經忘記了到底是怎麼感覺。他低頭便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她身上很香,溫熱的地方如春,席皚霖渾身的肌肉噴薄額頭隱忍的青筋暴跳,看她平靜的臉重重的動了一次,孔令真忍不住叫出來,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疼……”她說,她是心理上下意識的覺得疼,擔心顧及寶寶。
席皚霖瞧著她難受的樣子慢了些,直到滿足後才鬆開了她摟著她側躺在那裏,她裹著被子側躺在一邊,渾身的肌膚都泛著一層粉色。席皚霖低頭去咬著她的耳朵叫了聲,帶著些繾綣的味道,“孔令真,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但是別跟我說離婚。”
她偏頭去不看他,一手落在自己的腹部間很怕剛剛他那樣,會讓寶寶感覺到不安。
她極力的讓自己快速恢複平靜,蜷縮著身體躺在那裏,席皚霖將她抱在懷中低聲問,“答應我行不行?”
“答應什麼?答應你之後失望一次有一次?”
她哪裏有那麼多的精力再去給他,給他一次又一次就會。“席皚霖,曾經我給過你多少希望現在我就有多失望,我不想再讓自己絕望了。”
席皚霖的額頭傷口已經凝結,他低頭看著一臉冷漠的女人,好像剛剛那話不是她說出來的一樣。
他一步步的前進想要她留下來,孔令真卻篤定了心思要走。
“就像是我說的,你算是放過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