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枝,你還沒有送我生日禮物。”他抱著她卻纏著要禮物。
“……”宋錦枝站起來將他扛著,易連愷的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沈漸離看到他們出來忙去開車門,宋錦枝讓他幫忙把他送上樓才離開,易連愷渾身滾燙的厲害,像是火爐似的,宋錦枝去擰了濕毛巾給他擦身子。
易連愷突然間抓住她的手,宋錦枝坐在床邊,他的頭突然間擱在她的腿上。
“頭疼,幫我按按頭好不好?”他喝得多,剛剛回來的路上吹了風已經清醒不少,知道身邊的女人到底是誰。
宋錦枝看著枕著自己腿的男人,微微蹙眉,不過修長的手指頭還是搭在他的頭上重重的按著。喝過酒他身上出了汗水,宋錦枝給他揉揉易連愷依然覺得有些頭疼,她看著他微微閉著的眼睛,冷漠的視線從他身上略過。
“既然酒醒了就去洗澡吧,早點睡覺。”她薄薄的唇瓣微微的開啟著,緩緩說。
“幫我,我喝醉了……”他捏著宋錦枝的手,將她帶到浴室去。
宋錦枝看著浴室便想到那些事情,甩開手:“你自己可以搞定的,自己弄就好,不需要我。”
“錦枝我喝醉了,你就不怕我會淹死在浴缸裏?”他故意這樣說的,他想要讓宋錦枝關心自己更多,想她跟自己多說說話而已。
宋錦枝捏著拳頭沒有辦法,“易連愷,你別得寸進尺。”
“隻是希望你能夠多愛我一點,也算是得寸進尺嗎?”他問,抓著宋錦枝的手低頭看她,喝過酒,他漆黑的眸子此時看起來越發的清冷,又帶著怒氣:“錦枝,我隻是希望你多愛我一點,就這樣。不行嗎?”
他低頭尋找她的唇瓣,低頭吻著。“我想你像是從前那樣喜歡我,我想你像是從前那樣對我好,可以嗎?”
宋錦枝站在那裏任由男人咬著她的耳朵,不為所動,可是心裏某個地方依然冰冷,她不可能再回頭了。
她十分平靜的說:“白心說應該給犯錯的人一個機會。”
“那麼你呢?”白心說應該給機會,她怎麼認識的?
“易連愷,除非我失憶了,否則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易連愷的唇瓣邊漸漸地溢出冷笑,“意思就是無論如何你都不會原諒我,是這個意思嗎?”
宋錦枝眨動眼睛微微的點頭。
這樣的生活早就如同死水一般,所以說不說愛並不重要。
她也想忘記重新開始,但是,不能夠,她根本就忘不掉,所以她沒有辦法再去喜歡上他了。
易連愷一手將她重新攬回來,宋錦枝的腰肢幾乎要被他捏碎了一般,易連愷英俊的臉上此時此刻隻有受傷,他抱著宋錦枝放在洗手池上,低頭看著她依然平靜美麗的小臉。
“你做什麼?”她問:“易連愷,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可你是我的妻子,錦枝。”他床邊將她困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整個人與她貼的更近:“有時候,愛是做出來的,性,也能夠調節感情不是嗎?我可以花更多的時間等你,一年不夠,兩年,兩年還不夠,那就三年,好不好?我給你時間。”
他不想隱忍自己的那些情緒,不想。
他的心疼是因為宋錦枝,難受是因為宋錦枝,從來都沒有這樣患得患失過。
洗手池上很冷,易連愷一手拖著她的腰低頭與她越發纏綿著吻著,宋錦枝渾身僵硬低頭哀求,“不要在這裏……不要在這裏……”
她想到浴室就能夠想到那些場景,易連愷聽到她哀求的聲音抱著她重新回到臥室裏,將她平放在床上,易連愷低頭看著她的臉低頭吻著她的小臉,一下又一下。他將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裏,低頭吻她,到了最後一步宋錦枝突然間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忍受。
失聲頓時叫出來。
“梁景凡……”撕心裂肺的叫著梁景凡的名字,大聲的呼喊著:“梁景凡……”
吼完,易連愷剛剛還帶著情.欲的眼睛頓時間神色全無,頓時清醒過來,宋錦枝一手放在嘴裏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忍著那種痛楚不讓自己叫出來。
隻是最後一步。
她竟然叫出來梁景凡的名字。
易連愷忍無可忍,捏著宋錦枝的肩膀將她提起來:“宋錦枝,我隻是想讓你愛我而已,有那樣難嗎?有那樣難嗎?”
他的眼睛裏刺紅一片,捏著宋錦枝的肩膀低聲吼著。
宋錦枝咬著自己的手指頭縮在那裏一直都在哭,等哭夠了她才搖頭說:“易連愷,我沒有辦法忍受,我沒有辦法忍受你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不要……”
她絲毫無法忍受,想到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她都覺得好似有什麼在撕開自己的身體一樣。宋錦枝緊緊地縮著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敢再去動彈。易連愷翻身便站起來,穿好衣服之後便衝出去,車子發動,不知道他到底又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