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宴握拳,“不管到底他們曾經有過什麼,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讓她好好地生活吧。”

許開心聽著,紅了眼睛。

宋雅欣也低頭看她,將她扶起來:“許小姐,你走吧。姐姐這邊我會照顧的。”

許開心望著病房門口想著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很想進去問宋錦枝:“那些話你是真心的嗎?”

如果是真心的話,那麼以後我不再來打擾你了。

“姐姐是真的要忘了,他已經將她的心傷的徹徹底底,沒有哪個女人會做到這樣。她患過抑鬱症,所以,不要在她麵前在說起他了,就當是讓她好好地吧。”

言盡於此。

許開心聽到抑鬱症三個字,好些話都堵在了喉嚨裏。

說不出來。

她立在那裏,點點頭:“我明白了,我不會再來了,有些事情適合爛在肚子裏好,不知道了,或許會更好。”

她微笑著說,“我來錯了,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來這裏了。”

她以後肯定不會再來了。

易哥哥,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打擾她了,你不是希望我不要來打擾她嗎?

宋雅欣瞧著許開心顫顫巍巍的步子,失魂落魄慢慢的轉過身離開了,褚星辰卻是微微蹙眉,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許開心似乎是有婚約的。不過,許家對這個女兒保護的很好,所以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過。”

這個消息也是褚星辰偶然間才知道的。

“所以,易連愷是在撒謊?”宋雅欣反問褚星辰。

“是,許家給她定下的那家,也不差。我沒有聽說他們退婚了。”褚星辰點頭說,而易家和許家那位的關係似乎也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而現在易連愷不知去向,將偌大的易氏一個易連鬆,那個毛頭小子,這似乎有些奇怪。到底易連愷去做了什麼,到底去了哪裏。

似乎已經成了一個謎題。

“你查到了什麼易連愷的消息嗎?”宋雅欣問,即便是宋錦枝這樣,她還是看出來她在乎的。

而且,易連愷這樣讓人覺得很奇怪,很奇怪。

“我查過了,席皚霖也讓人查過了。”褚星辰蹙眉,在易氏更換負責人的時候,席家那邊就已經追蹤過。

“有什麼消息嗎?”似乎連許家也查不出來什麼消息?

“沒有消息。”褚星辰說,應該說,褚家,席家,許家……都沒有查出來易連愷的任何消息,席示霖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可以查閱。

好像這個人就已經憑空消失,這個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這才是讓人覺得奇怪的。

“什麼?”宋雅欣吃驚了,沒有任何消息不知所蹤:“易連鬆也不知道嗎?”

“或許是早就已經安排好的吧。”褚星辰回答了自己的小妻子,低頭揉了揉宋雅欣的腦袋:“好了,別擔心別人了,好好地照顧宋錦枝。”

忽然間褚星辰念了一下宋錦枝的名字。

錦,枝。

這個名字的寓意其實並不太好。

錦繡枝頭掛,雖然書卷氣息甚濃,可是卻好似有些悲涼的感覺。讓人覺得不大舒服。

“好。”宋雅欣點點頭進去了,傅良宴和褚星辰在外麵,宋錦枝有孩子所以宋雅欣也不敢鬆懈,所以一直都在那裏照顧宋錦枝。

褚星辰和傅良宴則是站在外麵,褚七少扭頭看著傅良宴問:“你的心裏就沒有什麼疑問?”

“我有什麼疑問。”傅良宴與他一起靠著牆壁,抽了煙出來,兩人站在一起抽煙。

“難道你沒有打聽過關於易連愷的消息嗎?”褚星辰又問他:“這似乎不像是你的風格,他把一切都還給了你,也不像是他的風格,我想你應該比我的疑問更多才是。”

傅良宴查過消息,當然查過。

一無所獲,所以沒有再問過。

而他扭頭看了看病房裏的人……到底是歎氣,那雙眸子也是微微的眯著:“我不關心。”

“是真的不關心還是假的不關心,你清楚。”他微笑,褚星辰說完便推開門進去了。

傅良宴和沈懿微站在外麵,時間已經慢慢過去,他有些煩躁的將煙頭掐熄扔進了垃圾桶裏,回頭跟沈懿微說:“走吧。”

出醫院的時候傅良宴給沈懿微說:“你打車回家吧,我有事情先出去一下。”

“好。”沈懿微乖乖的沒有問他到底要去做什麼,反正他要做的,一定會做。

傅良宴拿出手機找出號碼給易連愷打過去,沒有人接聽,再給沈漸離打過去依然沒有人接聽,他心裏有些煩躁,隨後讓助理把易連鬆的電話發過來,打過去是助理接的:“喂,您好。”

“我是傅良宴,我要見易連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