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連鬆尷尬的要死,許開心作天作地的讓別人以為他多對不起人家姑娘是個負心漢似的。

他推開車門下車,指了指許開心說:“去,把東西提出來。”

許開心高興,去後備箱裏提著東西一手將東西扛在肩膀上,踢著正步往白鷺灣裏麵走。

宋錦枝坐在那裏哄孩子,易連愷哄著她吃東西,宋錦枝懟他:“你還賴在我家幹嘛啊?還不趕緊走啊。”

許開心就樂了。

“嘖嘖嘖,活該。”她把東西給放下來,插著腰冷笑說:“讓你給我們挖坑,知道你死的時候我眼睛腫的跟被打了似的,腫了整整兩天。”

許開心指著易連愷毫不客氣的說:“宋錦枝,懟他,使勁懟他,千萬不要輕易的原諒他!”

她一向看著宋錦枝不順眼,覺得宋錦枝矯情,現在,因為有了共同的敵人現在站到了統一戰線。

“許開心你皮癢了?”易連愷抓著一個抱枕朝著許開心丟過去,易連鬆閃過去,指著自己臉上的一條傷疤才說:“不要誤傷我。”

“易連愷,你知道因為你我受了多少委屈嗎?許開心在我臉上抓了好大一條傷口,要是破相了怎麼辦?”

“你以為你不破相就能夠有女朋友了似的?”易連愷現在看到誰都得意,有老婆還有孩子。

“……”易連鬆走過來坐下,跟宋錦枝說:“錦枝,懟他,把他趕出去!”

說完易連鬆拍著自己的大腿,問:“我那天送過來的搓衣板呢?你用了嗎?”

“什麼搓衣板?”宋錦枝還蒙在鼓裏,許開心也去逗孩子去了,聽到易連鬆說搓衣板也看著他。

“大理石的啊,我特意讓人定製的!”易連鬆說,“老好用了。”

“……”宋錦枝瞧了眼易連愷,他端著一碗豬蹄湯坐在那裏,目光不悅的盯著易連鬆,“張叔,待會兒去把門口掛著牌子,狗與易連鬆不得入內!”

易連鬆扯了扯嘴皮子壓根就沒有搭理他:“說得好像這裏是你家似的,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是光棍啦!”

許開心捧著肚子大笑。

易連愷沒有死這個消息易家自然是壓著的,沒有放出消息,易連鬆現在管理公司已經走上正軌,他也閑適的自在不打算再回到易氏去,易連鬆把股份還給他,他也就樂的拿個分紅就行,大部分時間還是陪孩子。

孩子還小,需要照顧。他也不想錯過這段美好的時光,錢是王八蛋,花完還能賺。時間過去了,很多也就錯過了,錢都買不回來。

到底孩子身上流著兩家的血,可兩人又沒有複婚,宋家給孩子辦了滿月,易家來了人。

小打小鬧也就請了最要好的朋友過來聚聚,傅良宴和沈懿微過來的時候也沒有送其他的東西,早就人了兩個孩子當幹兒子,一人送了一套房子,沈懿微去廟裏的時候請了開光的生肖玉給他們。

沈懿微也穿著平底鞋子,寬鬆的裙子。宋錦枝瞧著她微凸的腹部有些吃驚,“有了?多久了?”

“還沒有3個月,不是說沒有到月份不要說嗎?所以還沒有通知呢。”沈懿微摸著自己的肚子微笑說。

傅良宴一手扶著沈懿微的腰,兩人站在同一處,“你們都有孩子了,我們自然也不能落下,要是以後生個女兒,咱們就結親家,生個兒子就是兄弟。”

“我們家可不玩那些玩意,要當我媳婦啊?讓你女兒自己追我兒子。”易連愷走過來,笑意盈盈。

傅良宴和沈懿微站在那裏瞧著一臉笑意的男人,從前他們是水火不相容,現在卻能站在一起——話家常?還是有些奇怪。

傅良宴扶著沈懿微的腰,微微一笑,“是嗎?萬一你兒子跟你一樣死皮巴拉著我女兒不放呢?”

沈懿微以為他會做什麼還有些緊張,傅良宴卻是跟他溫和的笑了笑,開了個玩笑。易連愷過來拉著她的手說:“寶寶哭了,跟我過去看看。”

回到房間的時候兩個寶寶睡得正好,宋錦枝問:“你不是說他們哭了嗎?”

“我就是單純看著傅良宴不順眼,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我心裏不舒服。”他說。

“幼稚,多大人了還這麼幼稚。”她說。

看到他們兩人離開之後,沈懿微的身子才緩緩地放鬆下來,她手中端著水杯有些緊張,傅良宴才微笑說:“那麼緊張做什麼?”

沈懿微有些不好意思,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傅良宴的大手掌卻是落在她的腰間,低頭,垂眸,瞧著沈懿微笑:“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是我孩子的母親,以後我的世界裏隻有你。我喜歡過錦枝,可是,做不了戀人可以做朋友,錦枝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