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們東離是最醜的女子,我們東離的女子隨便拉一個出來也比她漂亮。”見清月稱讚夏瞳,李瑋不懷好意的插嘴道。
“這般美麗的女子在你們東離是最醜的?”清月一臉的不信,望目向夏瞳,眼裏滿是詢問之色。
“確實,我在東離算是最醜的女子。”夏瞳神色清冷的說道,那語氣好似說的不是她一般。
世間凡是女子都是將自己的容貌看的很重要,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是最醜的,見夏瞳這般坦然的說出來,清月先是怔了怔,隨即笑道:“姑娘不但美麗,還自謙,真是難得。”
“哎,使者大人,我們都累了,你能不能先帶著我們去休息?”見使者一個勁的誇讚夏瞳,青雲皺眉不耐煩的說道。
先前,東離皇對夏瞳另眼相看,已經讓他們心中極為不滿,此刻,接待他們的使者,又一門心思的稱讚夏瞳,心中的怒火的頓時燒了起來。
一個東離最醜的女子而已,為何總被另眼相待?她比他們好到哪裏?
清月望了青雲一眼,笑道:“幾位隨我來。”說罷,走進驛站大門,將眾人帶進酒樓之中。
眾人跟著清月走進了驛站酒樓,酒樓裝修豪華氣派,但是不見什麼人影,隻有四五個人坐在一桌子邊吃飯。
“剛才使者還說西秦是泱泱大國,這酒樓裏卻人影稀少,和我東離的酒樓的熱鬧,遠遠不能相比。莫非,一路上我們看到繁華都是假的嗎?”李煒看到酒樓人影稀少,忍不住出言諷刺道。
清月微微一笑,答道:“這酒樓是西月城最豪華的酒樓,我們國君為迎接來參加比賽的選手,故而隻將這座酒樓包了下來,現在隻有你們和西風國的選手到來,所以你們才覺得人影稀少。”
說著,目光轉向李煒:“聽說去你們東離的使者,住的都是平常的酒樓,經常會東西丟失,聽上出使東離的人回來說,在東離酒樓裏晃動人多數是小偷,難道你們東離的人氣都是小偷攢出來的嗎?”
“胡說,我們東離沒有小偷。”李煒氣惱的反駁道。、
清月哈哈一笑,說道:“任何一個在繁華的國家都不敢說自己的國家沒小偷。公子居然說東離沒小偷,是東離窮的小偷都願意去,還是東離的人都喜歡說謊?”
李煒被說的麵色一紅,一時又詞窮,不知道怎麼搭話,惱羞成怒之下,便伸手握住腰間的佩劍怒道:“你少和我磨嘴皮子,別以為這裏是你們西秦我就不敢動手。”
清月瞟了一眼他腰間的佩劍,臉上的笑容頓時變的清冷,冷聲說道:“我隻是說了一個事實,公子說不過就想動手麼?”
在酒樓裏幾個夥計,不動聲色的圍了過來,站在他的身後。夏瞳瞟了一眼那幾個夥計,一個個步伐穩健,氣息悠長,不動聲色的放出神識,一探之下,微微有些驚詫,那些夥計居然實力都是在青玄的。
西秦果然是高手如雲!連這酒樓的夥計居然都是青玄的實力。
一起前來的幾個人,見西秦的幾個高手圍了過來,手都不約而同的放在腰間的佩劍上,有兩個性子急的人,甚至釋放出了殺氣。
那幾個夥計站到清月身邊眼神不善的盯著這李煒,他們看都沒看其他人,視線就那麼盯著李煒的身上。瞬間,幾道威壓同時施在了李煒的身上,他臉色發白,身上似壓了千斤重量,雙膝一軟,不由朝著地麵跪了下去。
雙膝快要挨到地麵時候,肩膀卻被人抓出,一個大力將他提了起來,這才免去了下跪之辱。身上也隨之一鬆,感激的回過頭,卻看見一張蒙著白紗的麵孔,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我東離國是有許多小偷。”夏瞳一手抓著李煒的肩膀,望著清月冷聲說道。
聽到夏瞳承認東離有許多小偷,清月微微一笑,正要開口說話,卻又聽夏瞳說道:“不過那些小偷卻都是西秦人,敢問使者大人,是不是西秦太窮了,所以你們西秦人都跑到其他國家做小偷了?”
聞言,清月微微一愣,隨即又大笑起來,拍手道:“小姐不但外貌秀麗,思維更是過人,清月佩服!”
說罷,朝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身後幾人立刻收了威壓。
“過獎了,我隻不過實話而已。”夏瞳縮回按在李煒肩膀上的手,隨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衫灰塵。拍手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威壓,風馳電掣般的朝著清月襲去。
清月不防,身子晃了晃,雙膝一軟,便朝著地麵跪去。他身後的人,眼疾手一把將他的右臂抓住,他才免去的了下跪之辱。
“清大人!”一人閃到清月的麵前,將夏瞳釋放的威壓攔住,雙目惱怒的瞪著夏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