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她剛剛趁你睡著了,在你的藥裏下了藥。”兒子花雨奶聲奶氣的給娘親彙報著。
“公主,這是你每個月這幾天都要喝的藥,奴婢已經給你熬好了,你趁熱喝了吧。”
花蕊雪心裏明白了,原來自己身邊的宮女有問題,花蕊雪的臉上依舊不露聲色。
翡翠扶起花蕊雪,把藥給花蕊雪端了過來,還沒有遞給花蕊雪藥碗忽然一滑,倒向翡翠的麵部,翡翠一陣兒尖叫,揮舞著袖子躲避,可是那藥碗仿佛長了眼睛一樣,把藥全倒在了翡翠的臉上,滾燙的藥水加上藥裏的東西毫不留情的親吻上了翡翠的嫩臉,一張還算姣好的麵容被燙的像一個粉紅的豬頭。
聽到翡翠的尖叫聲跑進來兩個宮女,一個穿著紫色的宮裝,一個穿著藍色的宮裝,兩個人進來都迅速跑到了花蕊雪的身邊,一個查看自己主子的臉,一個查看自己主子的身子,也不多話,確定完好之後才看向尖叫的發聲地翡翠。
花蕊雪看到這兩個宮女,眼淚都有點兒忍不住了,穿紫色宮裝,長得清純的是白玉,穿藍色宮裝的長的甜美的是瑪瑙,白玉和瑪瑙都是文武全才的頂級高手,是父皇專門訓練給自己的侍衛,自己前生輕信翡翠的讒言,生生的把這兩個不善言辭的卻忠心耿耿的丫鬟趕出了皇宮,趕出了秦國。
“咦,翡翠,你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狼狽?”白玉性子冷,看著翡翠的狼狽樣隻是淡淡的問了問,瑪瑙可是個活潑性格,指著翡翠的臉已經笑的說不出話來。
翡翠捂著臉跑了出去,花蕊雪也沒有搭理她,由著她跑了出去,現在翡翠還有利用的價值,挖出前世自己被如何蒙蔽的原委還要靠她。
花蕊雪環視了一圈熟悉的鵝黃色的窗幔,鵝黃的床幃,粉色的大床,自己母妃送給自己的十六歲生日的木頭娃娃還擺在床頭,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不見了,看著自己寢宮的一切,才知道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自己十六歲的時候,那個無憂無慮的秦國公主,也就是在這一年認識了南宮辰,仔細想想好像就是今天。
今天是花蕊雪去相國寺給病重的父皇祈禱的日子,天還沒有大亮,白玉和瑪瑙已經把馬車都準備好了,因為待會要出去,花雨見不得太陽,轉了半天花雨看到了花蕊雪的一個碧玉梅花簪,那梅花雕刻的活靈活現,是花蕊雪的母親秦國的皇貴妃冷飛燕專門給自己女兒十六歲生日定做的,那是一塊千年的寒玉。
“娘親,你以後天天帶這根碧玉簪子,兒子就在這裏麵住下了。”說完了花雨小小的胖胖的身子就縮進了簪子裏。
花蕊雪別上了碧玉簪,用完了早餐帶著白玉、瑪瑙和已經敷了藥的翡翠以及十個侍衛出發往靈山的相國寺而去。
早上的藥花蕊雪沒有吃,翡翠暗自著急,怪自己太笨了,這交代的任務沒有完成,等一下怎麼進行下一步,如果完不成任務,自己肯定是要受罰的,翡翠想了想,把藥又放進了茶裏。
“公主,喝口茶吧。這也口渴了。”在馬車裏坐著以花蕊雪為首的四名女子,侍衛都在外麵騎著馬。
花蕊雪接過茶盅,一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後遞給翡翠。“還是翡翠貼心,本公主真好口渴的緊。”翡翠見公主把茶喝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才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