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媽很是懊悔,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給族人,但是沒有說明那孩子是誰,自己孤身一人去尋找小主人,一年之後沒有任何消息,奶媽心裏有愧,就自殺了。
那奶媽的女兒就是阿布尼瑪,族人都以為是小主人,隻是她沒有圖騰,就不能號召族人。
阿布尼瑪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毒手族的傳人,心裏很是惱火,到處尋找圖騰,結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白玉的身上就有那個圖騰,一想到白玉就是真正的小主子,阿布尼瑪被利欲熏心,想要除掉白玉,自己永遠的當上毒手族的女王,結果卻落了個客死異鄉的下場。
銀鳳帶著鮮麗名紅和若水,馬不停蹄的趕回了京城。
“玉兒,玉兒,你怎麼還不醒,你餓不餓?”那冰冷的莫非白此時卻柔情似水,胡子都已經長了出來。
“鳳主來了,鳳主來了。”稀土高興的跑了進來,莫非白絲毫沒有動靜,還是陪著白玉一動不動的像一尊雕塑。
“非白?來人,把他給本主拖下去,自己垮了可怎麼照顧別人?”銀鳳看著莫非白頹廢的樣子很是生氣。
“不,我不走,不走。”莫非白頓時發了怒。
“不是讓你走,是讓你去把自己梳洗一下,都和叫花子一樣了,你想白玉醒來嚇著嗎?”銀鳳一揮手,稀土和若水把莫非白給架了下去,莫非白也不在堅持,乖乖的被稀土和若水給架出去了。
鮮麗名紅走近了,看著躺在床上的白玉,再看看白玉脖子上的毒手族的圖騰,沒錯,這個就是毒手族的標誌,現在這個圖騰渾身漆黑,難道是小主子已經喂過血給圖騰了?
“這位姑娘可曾喂過血給圖騰?”鮮麗名紅問道。
“是,但是隻有一次,第二天還沒有喂就中毒了。”瑪瑙想了想回答了鮮麗名紅。
“怪不得圖騰可以感覺到主人的虛弱,圖騰也變成了黑色,現在圖騰還沒有被小主人喂好,如果喂了七天之後,圖騰認了主子,主子就再不會被毒害了。”鮮麗名紅已經確認了白玉就是自己的小主人。
“可是她一直都在昏迷,這是怎麼回事?”花蕊雪看著一直昏迷的白玉心疼的問道。
“這個不礙事,有圖騰就好了,請把圖騰解下來遞給我一下。”
“請給我打一些清水來。”鮮麗名紅說完了,又讓人沏一杯茶來。
隻見鮮麗名紅清洗了自己的雙手,把圖騰拿在手上,嘴裏念念有詞,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包藥粉撒在了白玉的周圍。
鮮麗名紅越念越快,圖騰在不停的抖動,鮮麗名紅的汗水也跟著流了下來,臉色也是越來越差,最後鮮麗名紅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銀鳳和花蕊雪伸手就去扶他,他緩緩的搖了搖頭,又拿出一些藥粉示意花蕊雪放到茶裏,“給小主人喝下。”自己又慢慢的扶著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也不讓人扶走到了椅子那閉上眼睛坐下了。
白玉喝了茶一炷香的時間,眼皮動了動,手指也動了動,莫非白最先發現,拉起了白玉的手。
白玉的眼睛先是睜了一條線,然後看到了莫非白,還是那麼的俊俏,就是臉色很是憔悴,他是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