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又花了大價錢通過花蕊雪從月之華的手裏買了很多的精良的武器,人員也很充足,聚集了很多對南宮若玨不滿的,受過南宮若玨迫害的人馬。
月露還答應他,可以從七夜國支援南宮辰十萬人馬,月之華也是默許了的,如果月之華不默許,月露可是沒有權利調撥軍隊的。
南宮辰內有花蕊雪的幫助,外有月露的扶持,感覺自己離勝利隻有一步之遙了。
初冬,天氣漸涼,樹葉都已經落光了,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京城裏的一切都井然有序,每個人都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想著自己應該想的人,日子過得也很是愜意。
暗地裏卻暗潮洶湧,讓涼颼颼的季節裏卻埋下了致命的導火索。
未明湖中心島的塔樓頂上,那纖纖身影,白色的衣袂在風中飄揚,凝神的注視著遠方,就要結束了,自己也要離開了,再來看看魯國京城的美景,怕是以後自己再也不敢來了。
新皇登基,必然妃嬪成群,誰又能成為那個可以許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良人?
黯然神傷,清淚在絕美的臉頰上流淌,讓自己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一別後將再不相見。
塔樓之上,風吹的猛烈,讓那纖細之人不由的打了個冷戰,一件披風披在了身上,回眸卻不是那在自己有難總會出現的神一樣的,是白玉。
“公主,回去吧,天氣涼了。”得到公主在此的消息,白玉是騎著馬就飛奔而來,這麼冷的天,公主就那樣就出門了,連厚的外套都沒有穿上。
“嗯,好。”披上外套可是暖和了許多,心裏卻還是那樣的淒涼,在白玉的攙扶下,花蕊雪下了塔樓。
遠遠的那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看著佳人,看來消息已經帶到了,白玉來的很快,自己卻沒法親自去給她送衣禦寒。
“悅兒,你在看什麼?”南宮若玨便服出訪,在醉仙樓召見南宮悅。
“沒有,有什麼話父皇請講,兒臣還要回去陪王妃。”南宮悅淡淡的說著。
“悅兒,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母後也不是你心目中的樣子,隻是時辰未到,不能告訴你,但是你要相信,父皇和母後都是為你好。”知道時間是越來越緊迫了,南宮若玨要南宮悅的一句話。
“你們不管做什麼都是說為了兒臣好,不要用兒臣做借口去害人了。”自己可是親眼看到母後害死了別人。
“你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悅兒,這皇位就是你的,不管怎樣,都是你的,你必須接受,哪怕你拿去送人你都必須先接受!”南宮若玨有些兒氣浮。
“你就不怕兒臣拿去敗壞了?”
“那也是你的事,全魯國的百姓你都可以不理不顧,你看著辦。”南宮若玨和南宮悅的談話每次都是這樣結束。
自己的父皇一直都逼著自己接受他的江山,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要,那用別人的鮮血和屍骨堆積而成的江山,真的有那麼好嗎?
“悅兒你已經二十五歲了,也該有子嗣了。”南宮若玨真不知道這些孩子是怎麼啦,太子也沒有孩子,這悅兒也沒有孩子,其他的就都不成婚,看著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真怕江山被奪自己的孩子都無能為力。
“到該有的時候自然會有的。”孩子,自己的孩子隻有一個人可以生,其他的人哪有資格?
“父皇,兒臣答應你,去坐江山,可是你也要答應兒臣一個條件,兒臣以後的後宮由兒臣說了算,父皇不要再逼兒臣娶親了。”南宮悅想到那個人,心裏泛起了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