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非白”白玉呼喚著淩非白,擔憂的看著他,自己真不該揭起他的傷疤。
“沒事的,既然我在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這些遲早都應該告訴你,你是我要娶的妻,夫妻之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隻是我有些說不出口。”淩非白拍了怕白玉的手。
“我會跟你回國,不管你的父母怎樣對你,我們的婚事也要告訴他們。我會和你在一起。”白玉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謝謝你白玉,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我可以用我的一雙手來養活你,不需要靠我的家裏,就是怕讓你吃苦,沒有她們那樣的風光。”淩非白有些兒尷尬。
“非白,我也有一雙手的,我們靠自己,不過我們毒手族還要靠我。”在月之華和南宮悅的扶持下,毒手族有了自己的地盤,居住也穩定多了,就是在發展一些產業,公主把飛鷹組織都給了自己,自己也要好好的經營,總之,白玉和淩飛白餓不死的。
白玉安排好了自己族內的事情,都交給了鮮麗名紅長老,告辭了南宮悅和花蕊雪,到孟國去見非白的家人,不過他們答應在花蕊雪臨盆的時候要回來的。
從魯國的京城到孟國的國都,快馬加鞭的話也就十天左右的路程,淩非白和白玉兩人都是有武功的人,騎了馬兩人朝著孟國飛奔而去。
一路無話,經過長途跋涉,阿布白玉和淩非白來到了孟國,孟國卻是全國縞素,這全國縞素可是國喪,難道自己的父皇去世了?
雖然父皇對自己不好,可是那也是骨肉相連,淩非白拉了一個路人詢問著。
“你是外地的吧,我們孟國本來的太子淩非白失蹤了十年,沒有蹤影,這皇上以為他已經歿了,全國守孝三年,給太子做法事,三年後另立太子。”路人甲說完又告訴了兩人一件事。
“你們可不要大魚大肉,這三年都不能歡慶,否則就是死罪,連今年皇上的生辰,都是很低調的,記住,別惹禍上身,這段時間皇上可是脾氣不好。”
“謝謝小哥。”白玉和淩非白對視了一眼,完全蒙了。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兄弟也叫這個名字?要不怎麼會這麼湊巧,也失蹤了十年,這難道不是在說你?”白玉也對孟國的皇上的所作所為不解。
“我們回宮看看,我也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把我引出來斬草除根。”淩非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都懷疑那是不是自己的親身父母,不會自己是這個孟國敵人的兒子吧。
“好,那我們不能堂而皇之的進去,我們偷偷的溜進去,打探一下虛實。”兩人想好了之後,在街上用了飯,在天色慢慢的變黑的時候,潛入了宮裏。
雖然十年沒有回來了,淩非白對皇宮裏的布局還是非常的熟悉,和白玉摸到了皇上的禦書房,因為禦書房裏有燈,那麼皇上就在禦書房處理事務,看著有兩個太監提著燈籠走了過來,兩人把太監的脖子一拍,拖到了假山後麵換上了太監的衣服再一次走了出來。
兩個太監相視一笑,太完美了,差點都不認識對方了。
“皇上,臣等實在是慚愧,沒有找到太子非白。”白玉和非白飛身上了皇上禦書房的屋頂,輕輕的揭開了兩片瓦,下麵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的。
“十年了,十年了,你們都是做什麼的,連一個人都找不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怎麼拿俸祿的?”孟皇淩則世走過去每人都賞了一腳。
“臣等罪該萬死。”幾個大臣不停的磕著頭。
“你還我孩兒,你還我孩兒,都是你出的什麼餿主意,要那樣對待非白,是個人都會受不了,他還是那麼小的孩子。”一個女子也對著淩則世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