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戰爭上演
“閣主,在下已經查到了地圖的下落。”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帶著鐵麵具單腳跪在一團黑影前,恭敬地稟報著。
“地點。”那團黑影冷澀地問道。
“紅衣派的閣主奪得。”黑衣男子答道。
“把它奪過來。”黑影冷聲說道。
“是!”黑衣男子立即答道,但並不表示他認為這是件簡單的事,這隻是慣常的反應,不管命令是什麼,他的回答都隻能是肯定的。
“皇帝那邊情況如何?”黑影像是沒有理會黑衣男子的回答,繼續問著他的問題。
“夜林軍已經召集完成,正駐守在皇城的邊境,大部分的兵權已經回歸皇帝手中,其中要數傅雄勇手中的軍團最為精銳。”黑衣男子沉聲回答道。
“我們軍隊如何?”黑影繼續問。
“暗黑部隊已經訓練完成,隨時聽候差遣,派出去的密探已全部召集回來,各方的消息會在這兩天內整劃好,到時會給閣主一個答複。”黑衣男子有條不紊地回答到。
“還有其他的消息?”黑影見黑衣男子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猜想他是還有話要說的。
“是的,閣主。據我們的調查,甄逸翔會在這個月末發動戰事,他們擁有一支極為強悍的軍隊,那支軍隊是在荒漠上受訓的,無論體能還是耐力都是極佳,加上長期累月集聚起來的強悍意誌,恐怕不好對付。”黑衣男子的聲音變得有些不安。
“甄逸翔那邊不用擔心,他威脅不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本秘笈,它很可能就儲藏在皇宮的某個角落裏。”黑影淡續地說,他的目的就是那本秘笈。
“是,閣主!”黑衣男子俯身做了個單腳朝拜的姿勢,之後隨著他的聲音逐漸遠去,他人也消失不見了。
這團黑影就是‘淩天閣’的真正閣主,飛淩。而剛剛那名黑衣男子是他其中一個分身,名暗黑。
‘淩天閣’以詭秘著稱,他們的人數,意圖,目的,手法都無人知曉,這像是一個不對任何國家幫派有影響的組織,但卻被很多派別視為是最黑暗的敵人,它處於黑暗的一方,手中掌握著大部分重要的消息,這個對於任何幫派來說都是一件恐懼的事。
到目前為止,能掌握淩天閣信息的組織並不多,其中一個就是‘流天閣’。
‘流天閣’一個是一個專門靠販賣情報著稱的一個派係,閣主名凡,據聞是個十足的美人,因凡長穿著深紅大袍,也有人稱‘流天閣’為紅衣派。
如今地圖碎片在‘流天閣’的閣主手裏,這對飛淩來說並不是一件好消息,盡管他有把握把地圖碎片拿回,但必須花上些時間與力量,光靠分身可能不行,他有可能要親自去一趟,但上次他因傅雄勇一家中毒的事,已經會過了‘流天閣’閣主魑,如果這次再次現身的話,就會有可能被他找到了識別他的方法,這對於飛淩來說是一件十分不妙的事,凡的能力不容飛淩忽視,飛淩敢斷定,隻要自己出現在他麵前三次,他便能辨認出哪個才是飛淩的真身。
這下子,連無所不能的飛淩都開始犯難了。
“這是我們的進攻地圖。”此刻,甄逸翔正小心翼翼地攤開著一張地圖紙,對著的參謀說,今晚他們主要是探討如何安排進攻陣型,因為目標是皇宮,行事起來必須要異常的謹慎,稍有不當便會弄至不可挽回的局麵。
“這隻是粗略圖,有不晚膳的地方請各位將士提出。”甄逸翔補充道。
參謀將士聽甄逸翔如此說,也都放開了心,既然甄逸翔也如此說了,他們也就暢所欲言了,這張進攻圖主要是想以迅雷不及耳之勢包剿皇宮,控製皇帝,從而讓身處皇宮以外的軍隊無以動彈。
當然,這是最理想也是最快捷的方法,但如何能做到這一點卻是很困難,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和親的隊伍,沒有一個士兵能進入到皇宮去,這把他們原來的計劃打亂了,如今甄逸翔又作出了另外一個決策,就是想用強攻,攻進皇城。
“如此攻擊路線,不妥。”一個老者捋著須悠遊淡定地說。
“侯老師,這有何不妥?”甄逸翔聞言,趕緊問道。
侯茗岩是甄逸翔的老師,甄逸翔的兵法要領從小便是由他來教導的,他也曾是上朝光武皇帝的參謀,他之所以也參同這次反抗戰爭,實在是因為他了解當年的內幕,光武帝的隕落是有內情的。
侯茗岩自從光武帝隕落後,便一直隱姓埋名,在甄賦義的幫助下進了甄府,當起了甄逸翔的啟蒙先生,如今,他快要看到結果了。
“如此進攻,你要的目的是什麼?”侯茗岩並沒有直接回答甄逸翔的話,而是問了他這個像是無意義的問題。
“當然是打進皇宮。”甄逸翔連思考都不用,直接就說了出來。
“你確定這樣的方式能把堅固的皇城打開?”侯茗岩蹙起了眉,顯然,他對他的這個學生不太滿意。
“少爺的目的是要打開皇城,如果按這種強攻的方法,未必能如願。”一旁的一位將軍也插言道。
甄逸翔是打算用一支軍隊正麵攻擊皇城的大門,而其他的軍力集中在皇城周邊的偏門上,這樣一來是能夠分散皇軍的力量,二則是能讓自己的軍隊有較好的分配,用最強的隊伍去攻擊最弱的城門。
“如果光靠這樣當然是有所欠缺的。”甄逸翔低著頭說。
其實他也知道這個戰略很懸,如果皇城上有大量的士兵駐守,麵對砸落下來的大塊石頭,他們的士兵肯定是大虧,不僅如此,還會讓皇軍有機可乘,趁著他們無措之時一網打盡,還有就是他們對皇城上擁有多少軍隊不了解,如果駐兵有一萬,那對他們來說是很不利的,這樣的兵力,盡管甄逸翔分散了攻擊,分別在五個城門上攻打,每個城門還能有二千兵力,那麼他們要比他們再多一半才能有足夠的氣勢打進;即便皇城上的兵力沒有一萬,那隻要皇帝感覺到不對,他便會召來外援,那樣對他們更為不利,前有抗兵,後有追兵,這種前後夾擊的戰術很可能讓他們不足一萬的兵力受到嚴重的創傷,雖然每個戰士都強悍,但對於如此的人海戰術,還是有倒下來的危險。
“這個戰術根本就不可靠。”侯茗岩果斷地否決掉了甄逸翔的這個分散戰術。
“如果皇宮中有駐兵呢?”甄逸翔慢條斯理地說,他依舊沒有抬起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什麼?”頓時,所有的人都大喊了起來,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天大的震撼消息。
“我們有調動皇軍令牌,而且還是赤皇軍。”甄寒代替了甄逸翔,淡定地說,皇軍分有五個等級,分別是:赤皇軍、炎皇軍、冥皇軍、星皇軍以及浦皇軍,這幾支軍隊要數赤皇軍實力最為強大,雖然人數最為少,但戰鬥力卻是所有皇軍都無法比擬的,處在皇城的內部,擔負著保衛國家的重任,這支軍隊跟其餘的軍隊都是一樣,隻看令牌,盡管是皇帝,沒有令牌也是不能調到到赤皇軍的。
“你……你們怎麼會……會有赤皇軍的令牌?”甄賦義顯然是被他們的話嚇倒了,他對這個根本不知情,而且……而且赤皇軍的令牌,隻有皇帝才有,也僅有一塊。
“傅墨給的。”甄寒疑惑著他們的反應,雖然他知道赤皇軍是一支無比重要的軍隊,但是他們拿到令牌也並不是一件能讓人如此吃驚的事,他以為這個令牌隻是傅墨在傅雄勇那裏得來的,畢竟傅雄勇是太尉,掌管著兵權,這個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傅墨?”此時,所有人都異口同聲驚訝地疑問道。
甄逸翔看著他們不尋常的表情,頓時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妥,沉聲地問道:“這有什麼不妥?”
“傅墨怎麼會有令牌?”滕明狐疑地問著甄賦義,滕明在朝中也頗有實力,他是在被皇帝質疑後才憤怒投向甄賦義的,雖然此時的他沒有任何的權勢,但卻是一個極其有勇謀的將領。
“嗯……”甄賦義重重地沉吟一聲,他此時也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甄寒直覺他們想太多了,便說道:“傅墨的父親是傅雄勇,有個令牌自然不是什麼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