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什麼技巧。”蘇尚想了想,“與其說是技巧,倒不如說晉元王朝太過曆史輝煌,也是因為這樣,流傳下來的東西才會這麼被後世追捧。”
即便是現在,在拍賣會、博物館,甚至是路邊的攤子上麵,所有仿造晉元時期做出來的一切擺件、衣裳,甚至是兵器盔甲都是賣的最為火熱的東西,而與之相應的,樂曲一類的則是少之又少。
晉元時期當然是國富民安,可在樂曲盛行的後來,開朝時大家所寫下的那些傳世的歌曲,卻都有各自不少的紕漏以及遺失。
蘇尚彈奏的這首樂曲來說,就是那時期最為盛名的戰歌。
“可能也沒有人會知道,那首曲子是你作出的。”蘇尚彎著眼睛,笑著戳了戳蘇琮的腦門,看著他前後晃了一下,隨後突然靜了下去,看著他的眼睛,道:“你今天這麼殷勤……是想做什麼?”
“……阿尚。”蘇琮聲音柔了下來,拖了一個長長的腔,把蘇尚壓在身下,鼻子在他身上亂拱,一邊輕嗅著,“我想要你……”
蘇尚對這事並不算是熱衷,可蘇琮也不知道是哪裏做來的功課,男性身體之上有的敏感點他差不多都了如指掌,三兩下的就給蘇尚弄得有些微喘。
和上一世不同,這一世的身體從小嬌養著,四處都敏感的很,自己觸摸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可蘇琮的手一碰到就像是著了火一樣,忍不住的就想要往後縮,這讓蘇尚不由得就想起了他前世時那個對疼痛極其不敏/感的身體……遇到這種情形的時候,一定是不會如此窘迫的。
“舒服不舒服?”蘇琮輕笑,打開了蘇尚身上最後一層薄薄的衣裳,並沒有打算給他回答的機會,就堵上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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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蒙蒙軟軟的濕意促使著蘇尚醒了過來,蘇琮正拿著熱毛巾給他擦臉,看著蘇尚眼底下的青黑也是有些內疚,可更多的卻是說不出來的喜悅以及滿足,“阿尚,你醒啦。”
蘇尚皺眉,在蘇琮幫助下靠著枕墊坐了起來,可總是感覺腰酸軟疼痛的厲害,躺著的時候覺得可能坐起來好一些,可一旦坐起來了,又覺得躺著反而比較舒服。
昨晚上……他到底是折騰到了幾點?
他隱約隻記得後麵被蘇琮逼得不得已開始□□,斷斷續續的止也止不住,後來快/感湧上,他幹脆放棄了,反而主動迎合著蘇琮,就期待著他能早一點結束。
……然而不想承認的事實是,即便到他意識快要不見的時候,蘇琮都依然在不停地進行運動。
“我平日也沒見你怎麼鍛煉,體力怎麼這麼好?”蘇尚苦笑一下,還有心思打趣蘇琮。
他接過了蘇琮倒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唇之後,才大大的灌了幾口。
“隻是這一段跟在你身邊沒有而已,”蘇琮挑眉,雙眼彎彎的,“阿尚,你是吃不住了嗎?”
想也知道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承認有關於男性尊嚴的這個問題,即便是蘇尚真的有點力不從心。
於是他輕輕的喘了一下,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苦惱和請求,皺眉輕聲說道,“我們要做一個約定,這種事情不能貪多……你身體不好,以後一周最多一……兩次,再多就不行了。”
蘇琮癟嘴,隨後引著蘇尚的手摸了摸已經頂起了一個小帳篷的下麵,說道:“可是阿尚,我忍不住。”
“你覺得累的話,我們可以每天多做幾次讓你習慣習慣,這樣不會一下子太猛,你會吃不消了。”蘇琮趁機和他打商量。
蘇尚簡直是要被他這個論調給打敗了,他無力的看著蘇琮一臉正直嚴肅的說出這麼一段話,隨後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歪理……”
蘇琮也沒打算和他較真,隨後算了算,覺得一周兩次,以蘇尚的性子來說,已經是退讓到了不能再退的地步,他要是再胡鬧的話,可能一個月一次都沒有了。
於是在蘇尚麵前很懂得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蘇琮特別明智的選擇了退讓,麵上還是一副不開心又勉為其難的樣子答應了他。
嘴上答應不代表心裏同意,到時候即便不能真的做,他也可以求蘇尚用手幫他,或者……可以用一下嘴?
蘇琮出神的看著蘇尚剛喝過水之後顯得很是水潤的嘴唇,一個沒忍住,多吞了兩口唾沫。
蘇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