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周劉二人分了張德的種植園,又準備把他的吉普金旋風開去賣了抵債。
當時張德曾向時任派出所所長的孫隊求助,然而孫隊認為這是普通的民事經濟糾紛,沒有太過在意。
由於當時兩人都不會開車,就讓周宏的哥哥開車,和劉勝的弟弟一起去烏魯木齊賣車。
當時得知妻子上吊的張德正好回村,偷偷在村外攔下了周劉二人的家屬,聲稱自己要跟著去看看到底買了多少錢,如果多出來的部分得歸還他。
周劉二人沒有顧慮太多,同意了張德一起前往,結果路上被張德伺機殺害,把車又開到了自己前不久在村外十多裏處剛挖出來準備生產葡萄酒的酒窖裏。
由於酒窖沒有人知道,再加上當年的技術水平有限,這樁案子便成了懸案。
張德經此事以後心理以及病態,對於那輛車有一種古怪的執念與喜愛,經常自己保養擦拭。
而母親的被逼債與自殺對於當時還年幼的張順心理更是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再加上以及近乎瘋癲的張德無暇管他,張順在一種無助而絕望的自卑與陰暗中長大,靠著公益資助讀書考上了大學,學得心理學。
等張順大學畢業回家,無意中從父親張德口中發現了當年他製造人車失蹤案的真相後,張順字啊矛盾的掙紮中扭曲的心理終於無法抑製,開始了一係列的複仇設計。
他先在兩年前設計謀殺了一個外地乞丐,以乞丐的屍體冒充自己讓父親埋葬,借此詐死。
然後這兩年內處心積慮的故意用那輛十二年前的吉普車製造靈異傳聞來為自己的作案做鋪墊。以心理學的方式催眠了受害者配合局部麻醉讓其不會反抗,然後將其割腕放幹了血,之後再切下手掌。
再用屍體踩下油門後及時跳車來製造出死人開車的假象,同時一直刻意製造一些靈異現象試圖混淆警方視聽。
隻是在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張順還活著的事情,把目光鎖在了已經半瘋的張德身上。
張德為了庇護兒子,所以就自己認罪了。鬼車風波案結束後,我一直覺得案子有漏洞。
因為張德沒有可能一個人完成作案,我推斷他應該還有幫手,但張德已經是半瘋癲狀態,實在問不出有效信息,並且他的供述確實能對上案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警隊又接到了一起報案,烏魯木齊市周圍一片林地的護林員周全失蹤,屍體被發現在護林辦公室六十裏外。
詭異的是,在周全的屍體被發現前一個小時,林業局例行電話查崗,他還在辦公室接聽了座機電話,一個小時後屍體卻在六十裏之外。
那個地方沒有通車路,隻能步行穿過林子才能到達他的屍體被發現的地點,可是一個小時內,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步行六十裏。
調查過程中那片林子裏出現了不少詭異的現象,警隊裏開始流傳鬼神移屍的說法。
就在調查過程中我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跟我說周全是罪有應得,還有有一個叫李烏提的人也該死。
說完這句話後電話就掛斷了,我當時很不解,但還是先調查那個叫李烏提的人的身份信息,最後查到是一個派出所的所長。
於是我們就立刻聯係那個所長,電話卻打不通了,後來他的屍體被發現在了那片林子裏。
同時在調查過程中有了意外發現,在那片林子深處居然挖出來幾具屍骸。
而後我又接到了那個神秘的電話,同樣也是告訴了我一個名字,叫劉安,說他罪有應得。
而正好劉安是我的老戰友,退伍轉業後在另一個派出所做副所長,我立刻聯係劉安,同時自己帶人趕往。
張德認罪被捕後,張順陷入了一種極度的矛盾當中。後來張順內疚難熬,產生了想要贖罪的想法,然後開始選擇目標,用他自己的方式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