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到學生會時,周圍安靜的不得了,他上了二樓,看著趴在門上偷聽的幾個成員,不禁輕咳了幾聲。
聽到他的聲音,那幾個學生紛紛轉過身來,見到是他來,他們連忙讓開位,討好的衝他笑了下。
“楚哥你去哪了啊?”
“徐瑤想要謀權篡位了,情況很不妙啊!”
“雖然我覺得她沒什麼希望,但是好緊張。”
幾個人說的緊張,但是完全不敢大聲張揚,楚江輕飄飄的掃了他們一眼,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後他偷偷的拉開了一條縫,看著裏麵的情況。
“你覺得該怎麼做才是最合適的?”她問著,冷冷淡淡的聲音將那顆皮球又踢了回來,這讓徐瑤有些措手不及。
但也並不是完全的沒準備,在與麵前的會長對視三秒之後,徐瑤才說:“留在學校裏,重點看管,直到洗清嫌疑為止。”
相當正確的做法,對於一個不確定是否有犯錯的學生來說,采取這種方法是再正確不過,隻是……
“許奕被送往第一分校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下藥的問題,徐瑤你沒調查過嗎?”
“調查過,當時的目擊者隻有會長一個人,在會長被懷疑的情況下,我不認為會長您之前的話有什麼可信的。”
“說不定,你們兩個聯合起來陷害別人也說不定。”徐瑤說的冷漠,她絲毫沒想過自己現在說的話,是否合適。
“你在懷疑我?”會長放下手裏的東西,第一次直麵徐瑤。
會長認真的表情讓徐瑤笑了起來,她慢慢的回著,“沒有,我隻是做出合理的猜疑而已。”
她隻是在笑,沒有透出更多的情緒來給別人觀察,高深莫測的笑容很容易模糊他人的判斷。
會長沒有再說什麼,她整理了下桌麵的東西,任徐瑤站在那裏,也不去理會她。
徐瑤抿緊了唇,心裏有些不好受,她剛想說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來,楚江從外麵走了進來。
“會長,我和前不久轉去第一分校的許奕交流過了,他表示想要在那裏待在畢業。”
楚江的話打的徐瑤有些措手不及,她連忙問著:“為什麼?”
慌張與不解在她的臉上一一呈現,冷靜下來後,瞧見楚江那張討人厭的冷靜臉,徐瑤有點小懊惱。
“他說,他在那裏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徐瑤:……嗬嗬。
……
上課,下課,今天一整天,陸沉幾乎沒怎麼敢離開過教室,哪怕想要去洗手間也是猶猶豫豫的最後依舊沒有去成。
“你怎麼了?”隔壁桌的同學小心的問著她,同學問的很小聲,陸沉是有點聽不清的,她的餘光掃過講台上的老師,然後她衝同學搖了搖頭。
不管是在問什麼,搖頭總是沒錯的。
同學小聲的哦了一句,她轉過頭就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下一行字,然後快速的扔到陸沉的桌上。
——體檢的時候你突然不見,我都有點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情,你那天去哪裏了啊?我找了學生會的人,之後的結果如何學生會並沒有說,是和今天早上的通告有關嗎?你……被他怎麼樣了嗎?
很長的一串話,看到後麵,陸沉覺得有些礙眼,好像心髒被什麼人給揪住,疼的難以呼吸。
那天奇怪的感覺好似再度的浮現,壓的她喘不過氣來,陸沉緊咬著下唇,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她在上麵寫下兩個字,她顫抖著手指寫下去,寫完之後又發現自己回答她很沒意義。
陸沉又將上麵的話給劃掉,她撕掉那一頁紙,將本子扔了回去。
同學將視線從黑板上收回來,她攤開筆記本,隻看到了上麵空蕩蕩的還殘留著紙張沒有撕完的一片。
大概是不想說吧。
同學沒有再去問,她將本子收好,認真的聽著課。
下課的時候,陸沉還是去了洗手間,走廊上有不少學生,男的女的,全都在走廊上圍著。
他們說著話,偶爾提及的一個字都讓陸沉的覺得腦袋疼,不想聽,害怕聽到她所不願聽到的話。
陸沉開了水龍頭,雙手捧起水往自己臉上潑去,有人推開了門走了進來,陸沉聽到她們在說今天的事情。
“早上你有沒有看到?最近學生會老是貼那些公告。”
“看到了,那個被盯上的女生真慘,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那個男生呢?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