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記得女醫生對她說過的話,很多惡意滿滿的話,最深刻的隻有那一句話。
——我雙號在。
她害怕見到男醫生,所以女醫生告訴她,雙號在的是她而不是男醫生。
最開始遇見女醫生的時候,她說了很多討厭的話,認為女性是廉價的,天生就是男性的玩物,女性天生就享受男性的追求,她們以此來證明自己的魅力,她們享受這種被男人追求,她們的存在就是讓男性爭奪,成為各種交易的犧牲品。
她們,隻有這種價值。
女醫生一直都這麼說。
陸沉一直以為這是女醫生的三觀問題,但是稍微正常一點的,像女醫生那樣子的女性就算不是一個正常人,但也不會是這樣子的想法,她接觸外麵的世界久,不可能還有這種價值觀。
唯一可能的就是,跟她交談的是那個直男癌男醫生。
從一開始就是他。
那天檢查是23號,但出現的是女醫生,女醫生說她雙號才在,23號是男醫生,但那天出現的是女醫生。
那天沒有對她下手的原因,是因為會長會很快來吧?而且在學校裏隨時都有可能被抓到,和之前那幾個人一樣,被送入監獄裏。
在外麵就不一樣了。
一下子,陸沉什麼都明白過來了,男醫生也非常有興趣的跟她解釋著,他並不著急,他的時間是寬裕,他這個模樣完全是在告訴陸沉,這一次她不會輕易逃過。
“一開始,你接觸到的就是我。”他的話,驗證了陸沉的猜測,但是下一秒,他的話卻讓陸沉徹底震驚。
“沒有林漾,隻有林陽。”
……什麼意思?
從陸沉的表情上解讀出她的想法,男醫生低聲笑了起來,他的手往陸沉的腰間探去,帶著幾分涼意的手一觸碰到陸沉敏感的肌膚,頓時讓她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被困住的她,雙腿開始發軟,因為對方的侵襲。
先前幾次她都被下了藥,原本就附在她身上的buff被那些藥給暫時性取代,然而現在,她是非常清醒的被這種不能自主的感覺給操控中,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手,操縱著綁在她身上的提線。
如同木偶一般,聽從那些線的操控,做出那個人想要的動作。
這種感覺讓陸沉一片心悸,她害怕恐懼這種感覺。
因為,她無從抵抗。
“沒有林漾啊……從頭到尾,就隻有男醫生林陽,林漾早就死了,活著的一直是哥哥林陽。”
醫生說著,他滿意的看著身前陸沉的每一個表情,如同他所預料的那般,震驚,驚恐,慌張,以及害怕。
陸沉的手緊緊的攥成拳,她的指甲抵著手心的肉,深深的抓著,就好像要將指甲嵌入肉中,這樣的疼痛讓她稍微保持了幾分的理智,還能夠站穩,而不是癱軟的坐在地上,任由他人宰割。
小腹開始傳來的陣陣腹痛更是讓她萬分的難受,很疼,疼的感覺快要死了一樣。
但是很好,今天的她特別的幸運。
“為什麼要告訴……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體捅出去嗎?”陸沉說著,一句話要說上半天她才說的個完整。
林陽的手穿過陸沉的發間,他勾起陸沉的一縷黑發纏繞在指尖,雙手猛地握緊,他一把拽住了陸沉的頭發,讓她需要仰起頭來,那張漂亮的臉蛋更是因為這份疼痛,而露出了扭曲的表情。
“你不敢,今天過後,你會成為我的奴隸,不敢抵抗我的任何命令。”
他說著話,湊近了腦袋,陸沉感覺脖頸間有一道濕潤滑過,是他的舌頭。
這讓她感到非常的惡心,她想要推開他,卻無力做到。
恐懼與害怕,壓在心底,但不能哭,再委屈再害怕也不能哭。
沒有人會來救她,她隻能靠自己。
送她去醫務室的席逆隻會認為她被那個不存在的林漾帶去了醫院,學校裏的人都認為她在醫院裏,而不是被一個變態帶到了不知名的酒店裏。
她需要時間。
那人的舌頭在陸沉的頸間慢慢的舔過,最後往上移去,陸沉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了嘴裏。
這種被人觸碰,被他觸碰的感覺讓陸沉惡心,她反胃這種舉動,想要反抗,推開他,退開他,快點推開他!
她在心裏不停的叫喊著,兩隻手無力的拍打著林陽的肩膀,沒有任何的用,她的雙腿有些疲軟,剛剛那些就好像是她的錯覺。
她完全沒能力抵抗。
不爭氣的眼淚從眼眶裏掉下,一顆接著一顆,墜連成了一串,陸沉感覺身邊男人停下了動作,他的手慢慢的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然後放進嘴巴裏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