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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鳥家的那對貓狗基本上跟成精了沒什麼區別,家務活都一手承包了,一點寵物的樣子都沒有完全是勞工。
烏拉謎從來都不相信狗鼻子能夠千裏緝凶,但這裏的狗不包括於飛鳥家的。在她發言之後所有人都有一種想要打她一頓的衝動。你家狗那麼吊,你為什麼不早點吱聲。
當太陽蛋把狗運到之後,他有些奇怪的看著齊裝滿員的女孩子們,然後又看了看周書。“你這是折騰什麼呢?”他實在搞不懂他一個男人領著這麼多女人來到這種廢棄廠房幹嘛來了,而且還讓自己送狗過來,剛才沒注意,這狗是狗的還是母的?
周書無奈道:“我家小孩兒丟了,找條狗過來幫著找一下。”這個世界上最年長的人之一,也是在周書口中變成了孩子。
“找人?!”太陽蛋對此不感興趣,閃身離開了。他很確定,那個記錄他死亡的預知夢中並沒有狗的存在,所以眼前這個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兒,自己還能活一段時間,還是趕緊回家陪老婆比較有趣。
於飛鳥家的騎士很聽話,在得到任務後很快就鎖定的漢娜的味道,蹦蹦噠噠的向大馬路上跑過去,然後直接被一輛帕薩特給撞飛了……
漢娜身為吸血鬼老大,雖說身體上不能完全防禦催眠氣體,但她醒來還是很快的。她睜開眼睛後,看到的是自己被剝光了釘在十字架上,而身處之地似乎是酒店客廳。釘著自己的十字架就被豎立在原本應該擺放裝飾畫的某麵牆上。
房間裏亮堂堂的,漢娜環視房間一周才看到眼前坐著個陌生人,緊接著發現自己的腳被砍掉不知去了哪裏。她歎了口氣,這種情況她這兩千多年的生命中遇到過好多次了。她先是讓自己的雙腳再生,要不然會很痛,然後將被釘住的胳膊手掌止血,最後才盯著身前這人。
這是個歐洲人。男人,小青年一個。漢娜能從他的眉宇間辨識出他的日耳曼血統。
“你叫什麼名字?”比起漢娜,那個青年見到自己的俘虜醒來率先提問。他說的是俄語,這讓漢娜有些吃驚,她還以為自己會聽到德語呢。
漢娜心情很糟糕,聽到這人開口說話之後她對他有了些印象,貌似是之前在俄國小鎮中咬到的那群小鬼中的一個。
距離當時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這個家夥已經不會再受控製了,不過血緣仍然可以讓他找得到自己。
漢娜一生被自家小弟背叛過無數次,她能感覺到自己沒被侵犯過,看來這一次運氣還不錯。對於眼前小鬼的提問,她決定實話是說,“我有過很多名字。你可以叫我漢娜。”
“是麼,漢娜。”小青年品味著這個名字,然後自我介紹道:“你可以叫我德古拉。”
“德古拉嗎?”漢娜點點頭,“那個文藝作品中經常出現的吸血鬼嗎?”在她被封印的一百年前,德古拉這個名字並沒被人熟知,而且這隻是那個羅馬尼亞人的一個綽號而已。
在漢娜看來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了的,這個城市出現的吸血鬼並非自己之前猜想的那樣。進食時沒主意留下了活口,很顯然是之前在俄國那次搞出來的伏筆,埋到現在終於成為了麻煩。
“就讓我姑且問一下吧,德古拉小子。我現在被你抓到了,你準備對我做什麼?”
漢娜並不是很怕眼前這家夥,他隻是個吸血鬼新人,並不了解自己這個始祖有多強,也不了解始祖吸血鬼的特性。從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把自己雙腳切掉釘在十字架上的行為就看得出來。他大概還以為自己跟基督教有什麼聯係呢。事實上長久以來漢娜一直對外宣稱自己這個吸血鬼真的就和聖經上記載的那樣,有些事情讓人誤會一下也是挺不錯的,至少能在很多時候保護自己,再不濟也能讓那些討伐自己的騎士掛上大蒜用十字架對自己比劃,這看起來很滑稽。
之前的幾次被小弟背叛,漢娜都能夠單槍匹馬的逃出來。那些反叛者有的想要得到更多的吸血鬼的力量,他們堅信自己也可以成為吸血鬼的始祖。堅信漢娜知道應該怎麼做。也有一些單純的男孩兒是因為喜歡漢娜,所以才反叛成為她的對手,甚至捕獲她之後監禁起來每天向她求婚兩次。
對付前者,漢娜曾經假裝受刑不過。坦白說隻要將自己丟入火山熔岩消滅自己,殺死自己的那個人就會成為始祖。這一招百試不爽,漢娜每次都能夠從火山口裏活著爬出來。
對付後者,為了自由漢娜選擇委屈自己答應求婚,然後在丈夫求歡的時候再殺死他,這讓她背負了弑夫的罪名。
至於眼前這個小子,漢娜記得他是跟一群小流氓一起想要非禮自己,然後才被自己反擊咬成吸血鬼的。當時的漢娜害怕引來警察,所以留了這些家夥一條小命。
他是看上我的力量來的嗎?還是為了別的事情而來。
那個叫德古拉的青年見盯著漢娜的**猛看,一副很想撲上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