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憶,你身為一個下等仆人,居然想綁架三少爺,你好大的膽子!”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對著麵前一個跪著的青年怒喝道。青年,也就是中年男子口中的王天憶反駁道:“是三少爺說想帶我出去見見世麵,所以...”王天憶話未說完,就被中年男子一巴掌抽倒在地。
中年男子冷笑,道:“王天憶,我可是親眼看到你串通潘家的人想綁架三少爺,以此來威脅我們於家。所以說,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可笑,真是可笑至極。賀則鳴,你又算什麼東西。說的好聽是於家的管家,可要是說難聽了,你就是於家的一條狗,一條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看門狗。”王天憶諷刺道。賀則鳴臉色鐵青,招了招,兩個仆人恭謹走上前來。賀則鳴指著傷痕累累的王天憶,說:“你們把這個家夥的腿打斷,丟到柴房,晚上就別給他飯吃了。”兩個仆人對視一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正在狂笑的王天憶拖走。
但賀則鳴內心並不輕鬆,因為他知道王天憶說的沒錯,因為就連於家中實力最差的外門弟子都要比賀則鳴的地位要高。賀則鳴冷笑:“王天憶啊,王天憶。我雖然地位底下,但是想對付你還是很簡單的。不過你倒是給我敲了一個警鍾,我是得提升一下自己在家族裏的地位了。”賀則鳴看了一眼王天憶離去的方向便笑著走出了院落。
在賀則鳴離去後不久,一道身影提著一個盒子跑向之前王天憶跪著的地方,看著地上的血跡,他握緊了拳頭,憎惡看向賀則鳴離開的方向,隨後跑向柴房。如果王天憶或者賀則鳴在這就會發現這身影是三少爺於禁。
看著柴房門上的鎖,隻是為了防止王天憶逃出去而上的鎖,雖然王天憶已經被打斷了腿。所以這對築基期七重的於禁來說算不上什麼大問題。隻見於禁雙手緊握門鎖,深呼一口氣,用力一提,門鎖便斷了。於禁推開門,便發現地上那昏死的王天憶。於禁搖了搖地上的王天憶,發現沒反應,便急忙打開盒子,取出一瓶靈液,扒開王天憶的嘴將靈液倒了進去,並讓其吞下。不一會王天憶的身體開始發光,於禁一看甚是驚喜暗道:“賣藥的那個老頭說這靈液具有恢複傷勢,培元固本的功效,原本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不枉花了50金幣。”
50金幣在北山城可算不上什麼小數目。要知道,以於禁三少爺的身份以及煉體境七重的實力,一個月也隻能領取60金幣的俸祿。
不一會王天憶便醒了,迷糊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你被賀則鳴打斷了腿,我在一個奇怪的老頭那買了一個靈液把你的性命保住了,但...”於禁看著王天憶那被打斷的腿,歎了口氣。看這麵前這個不顧危險來救自己,王天憶心裏一暖。於禁笑著說:“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給你帶了飯,快吃。賀則鳴那個老狐狸知道我和你感情好,怕是會派人來檢查,我就先撤了。”說完,便走出柴房順便拉上了門。王天憶看著麵前誘色可餐的飯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