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年變大,抱著一個酒壺,一口接一口的琢飲。
夜景看著沉默的玉年習以為常的自言自語道。
“夜詮以為將我騙進他府中就可以給我下圈套了嗎?真是的,也不知道當初的我怎麼會敗在他手裏。”
“再過一年我就也要出宮建府了,然後再過二年就要發生奪嫡之戰了,我的任務卻一個都沒完成。而後再過二年,我又要繼續那樣恥辱的活著。”夜景狠狠的灌下一大口酒,眼睛也越發的霧蒙蒙。
“有時候我很希望我自己醉了,這樣酒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就還是原被!來那一個不諳世事的皇子。而不是現在為了奪嫡而百般煩神的夜景。”
“上一世,哥哥們都爭的頭破血流,最後竟是隻有我和夜詮,而夜詮以為他可以獲得皇位,竟推辭,但他沒想到吧,父皇一早就選擇了我。哈哈~一想到當初夜詮那個樣子就好像笑啊。”
“夜詮以為放煙花父皇會指責我嗎?我明明喝醉了呀。玉年對嗎?”
玉年看著旁麵的少年輕輕的嗯了一聲,有看著少年眼中映著的煙花感歎道。
“今天的煙花很美。”
夜景呆了呆,繼而笑著應了一聲。
很美,如同那不可求的自由一樣。
明明隻有那麼一瞬是最美的,但還是讓人想要耗盡生命去換那麼一瞬。
第二日。
皇帝看著醉醺醺的小兒子頓時有點震怒。
“謹之(夜詮),你可知你剛剛對朕說的什麼?”
“是子君(夜景)讓你點燃煙火,使得民間大亂,整夜的放,孤未說錯吧?”
“是。”夜詮看著醉醺醺站在哪一臉懵的看著發展的夜景怨恨的咬了咬唇。
昨晚就不該放他獨自一人,他不諳世事果然都是假的,看來以後還是不能大意了。
“子君,過來到孤這兒來。”夜景懵懂的走過去,無辜的看著坐著的那人。
皇帝頓時被那酒氣熏的皺眉,但還是強忍著,囑咐這個“懵懂無知”的小兒子以後要注意,才將人揮散。
為了效果逼真,夜景昨夜整整喝了七八壇烈酒,而且還潑了自己二壇酒,且為了可以增加可信度,昨夜就那麼躺在花園裏一晚。
至於髒不髒?
嗬,如果你體驗過他的以前,那麼你隻會覺得這件衣服十分的幹淨。
回到母妃的住處,看著那個薄涼的女人此刻正在梳妝打扮看著他一身狼狽的回來,也隻是喊了一名太監幫他梳妝打扮。
宮宴自然不會隻開一天,撇開宮宴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宴會。
夜景看著女人嫌棄他的眼神,諷刺的笑了笑,回了寢室繼續泡澡,不理會女人了。
我當初怎麼會覺得她是愛我的呢?估計隻是在父皇寵我的時候,希望父皇能注意到她吧。
難為她演了那麼多年,不過---今天為什麼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