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說,眼睛能殺人,那麼秦默兒早了死在了初長的眼眸下。
秋水宮與禦合殿其實是相鄰的,應該說西湖劍鋒的妃子都住的很近。所以說西湖劍鋒晚上去了哪就寢,其他人都是明了的。
腳還未踏進秋水宮,就已經看著了,那齊刷刷的太監宮女都跪在秋水宮的中央,深埋著頭顱。
進去行禮是必要的,秦默兒一進去首先就行了個西越過大禮,臣妾參見母後,母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此時的皇後,可以說她是個怒婦,又怎有輕易讓秦默兒起了身。
她的眼透露著嚴厲與厭惡道:“默妃,你可知罪?”
秦默兒跪著的身子明顯一顫,心想,皇後難道知道自己給西湖劍鋒下毒的事了?那回是誰告訴的?禦合殿的人?嗯,不可能。宮裏沒人知道此事,隻有初梅知道,事情是初梅讓幹的,也不應該是她告密的。
既然沒有挑明,那自己為什麼要去承認,就算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咱也不能說是自己幹的呀!
母後,臣妾不知道母後說所何事?
何事,默妃,你要在本宮麵前撞到是時候,你敢說這毒不是你下的?
我後母不是我幹的。我結巴的說道。
姐姐,你說不是你幹的,難道是我幹的?你說話要有點良心啊,前幾日明明就是姐姐讓初秋把太子爺送過來的,而太子也送過來的那會,就一直如此,起初,我還一位太子爺是太累了,睡意醉了,睡著了,可過了幾日都如此,難道和姐姐沒關係麼?初長說的眼中帶淚,極其悲哀。
我秦摸也不明白,初長今日好似有些針對自己,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不是落井下石麼?
皇後伶俐的目光盯著秦默兒道:“默妃,你可還有何話可說?連你與初長情同姐妹,連初長都這麼說,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本宮勸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本宮可輕饒你。
好似莫大的恩典,皇後仰視著秦默兒說道。
秦默兒低下頭,不想正視她們,就算自己下毒也不可說出啊,這關乎到塵的性命,自己怎能說說出。
母後,臣妾說沒有就是沒有,母後信也好,不信也好,秦默兒是心虛的,但卻死勁說沒有,裝無辜。
姐姐,你這是何苦,隻要說出來,不就沒事了,母後也會輕判你的呀!
秦默兒,轉頭,看向初長示意她不要說話,哪知初長並不領情,反而回瞪了她一眼,秦默兒很無奈,更是心痛,自己信任的初長,自己一直情同姐妹的初長,怎會就一夜之間全變了?
默妃,初長說的是為你好,既然你不承認,那麼本宮有時間讓你承認,皇後陰冷的說道。
來人,把默妃也打入天牢,其他人都退下。
皇後捂著額頭,一副很上腦筋的模樣。
在宮女的攙扶下,走到了西湖劍鋒的床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