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蜻翻了翻列表,點開其中一項仔細看過後對於懿道:“就這個吧。”他看得時候於懿也在一旁看過了,這項任務是讓一個古代家庭恢複和睦,看起來挺輕鬆,孟蜻已經順著她答應立即開始做任務了,她也就順著他點頭讚成。
孟蜻呼叫林白。
隔了一小會兒,林白有了回應:“你們倆蜜月這麼快就度完了?好像時間不對吧……。”
孟蜻道:“夫人太勤奮,在下有心休息卻不可得。”
林白嘲笑他:“這老婆不是你自找的?”
孟蜻道:“當初還不是你和我說她是新人,要我帶帶她,多照顧她,結果照顧出事情來了……。”他和林白胡說慣了,這會兒見於懿對著他看了過來,忙改口道:“照顧出感覺來了。”
林白忍笑道:“你好自為之吧,這項任務立即開始嗎?”
孟蜻道:“立即開始。”
於懿閉了一下眼,再睜眸房間中的布置就都換了模樣。
她發現自己半躺在地上,便趕緊爬起來,看向四周。
這是間青年男子的臥室,紅木的床架,淺綠的床幔,房間的布置不算奢華,卻也還算講究。
地上橫著一張圓凳,凳旁躺著個昏暈過去的青袍男子,十六七歲模樣,作書生打扮,眉目清秀俊雅。他低低地哼了一聲,動了動肩膀,似乎是醒來了。
一旁有名小廝撲到這男子的身旁,慌張地叫著:“四少爺,四少爺!您沒事吧?”
於懿叫了一聲“四哥。”一麵上前,幫著那名小廝一起,扶著青袍男子的左臂幫他站起來。青袍男子在他們兩個的相助之下,踉踉蹌蹌地好不容易才站穩。
床上另有一名年輕男子,冷冷地看著他們道:“四弟省省吧,別在這裏裝腔作勢的,莫非你還能比為兄摔得更慘不成?”
青袍男子苦笑著摸了摸頭,“噝”地抽了口冷氣,喃喃道:“大哥你可知撞到了頭,後果可能比摔斷了腿更為嚴重?”
床上的男子撫著自己的傷腿冷笑道:“文達還能站起來說話,也沒把話說得顛三倒四的,看起來後果並不嚴重。”
於懿看向被床上男子稱為四弟的方文達,擔心地問道:“四哥你的頭撞到了?要不要緊?”
他回頭看向她,嘴角一彎,說出來的話卻是一股書呆子的口氣:“大哥說文達說話沒有顛三倒四,因此是不礙事的。”
於懿差點破功笑出來,幸好忍住了,把嘴角繃得死緊,仍然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孟蜻轉身麵對床上他稱之為大哥的方承運,“文達站著就頭暈目眩,大哥不介意文達坐下說話吧?方寶。”
“是。”小廝方寶應了一聲,趕緊把橫在地上的那隻圓凳扶起來,孟蜻順勢坐下。於懿也找了另一邊的圓凳坐下。
方承運哼了一聲,“四弟方才不是要回去嗎?既然頭暈,還不趕緊回去躺下休息?”
孟蜻擺了擺手:“實在是走不動路,讓文達在這裏坐會兒吧。”
方承運便不說話了,轉頭看向床頂。
於懿與孟蜻穿過來的這戶人家是戶家境中等偏上的小商戶,戶主方富貴開了家米鋪,前妻生了三個兒子後,因病去世,方富貴又娶了個繼室薛四娘,育有一子一女,便是孟蜻如今穿上身的方家四少方文達,以及於懿穿上身的方家獨女方含珠。
而方富貴的三子在幼時就因病夭亡,因此如今他膝下隻有三子一女。
方富貴自己出身小門小戶,年輕時碰著了個好機會,漸漸將小生意做大,如今米鋪生意經營得有聲有色之後,覺得自己的兒子應該比自己更有出息,自然不能叫阿貓阿狗方大方二,便請來先生為幾個兒子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