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師妹,前日宋將軍又與一幫土匪在清風嶺相遇,此事你怎麼看?”百裏溪雲與阡陌一邊下棋一邊交談。
“應該和上幾次一樣都是北騰軍假扮的,隻是想不通牧仁凰梅的用意。北騰植被貧瘠,想要我西康的物資,才找借口引起戰爭,既然已經開始行動了,又何必停下來做此等表麵仁義,實則投機取巧的小人行徑。”
“是啊,以我對她的了解,此人是一個從大方麵掌握大局之人,行事仁義,縱容下屬欺淩百姓,不是她的行事風格。”百裏溪雲對此也十分不解。
“現在地麵上的雪開始融化,春季要來了,冬眠也應該結束了,各種饑餓的野獸開始清醒。我們更應該小心,別警惕了整個冬季,卻在最關鍵的時刻打盹。”
“嗯,我已命各位將軍時刻警惕。隻可惜關於奸細,之前好不容易發現的線索又斷了。”
“也許待北騰軍出頭之日,便是她露尾之時。”阡陌又下一子。
“寧師妹,我明日要給恒雲皇弟送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可以幫你帶我過去。”
“謝謝師姐美意,草民無話可說。”
“以寧師妹的才智想要官職,恐怕都不需要我幫忙吧。”
“師姐說笑了,對我來說一人足以。”我已經有非離了,不需要其他男人。
“報告百裏將軍!”一個士兵打斷二人談話。
“講!”
“宋將軍……宋將軍……她瘋了!”她努力調整自己的語氣。
“你給本宮說清楚!”百裏將軍怒目而視。阡陌“噌”的站起身,緊盯著她。
“宋將軍突然在宋府亂摔東西,見什麼砸什麼,將前去勸阻她的老管家一掌打成重傷。而且……而且還什麼都咬,就連她家裏的養了兩年的尋血獵犬都被她咬成……一塊一塊的!”
“竟有此事!寧師妹咱們立刻去看看。”兩人急忙向宋府走去。
兩人到了宋府,隻見所有家丁手持棍棒與宋絲木遙遙對峙,不敢上前。此時的宋將軍滿身都是血,嘴裏咀嚼著淌有鮮血的肉塊,披散著頭發,像野獸一樣嚎叫。她腳下,尋血獵犬的殘肢和內髒散落一地,令人作嘔。還有幾個家丁一動不動的躺著地上,生死不明。
這是狂犬病?阡陌飛身上前隨手奪了一個棍子,點住幾處大穴,宋絲木軟到在地。阡陌伸手搭脈,眉頭緊皺。
“寧師妹,絲木情況如何?”百裏溪雲擔憂的問。
“中毒!此毒名為瘋犬散,類似狂犬病症狀,是間歇性的,宋將軍還會恢複神誌。隻是此毒若想完全清除,少則半年,多則一年。”是誰如此歹毒?
“你們幾個先將宋將軍抬進去。”百裏溪雲指揮家丁將宋絲木抬到屋內。
阡陌寫了一個方子讓下人去煎藥。並給宋絲木的侍郎一瓶藥:“若宋將軍再有癲狂跡象,立刻把這個安露丸給他服下去,能讓他馬上昏迷,此藥長期服用會使人反應遲鈍出現呆傻症狀,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按照剛才的方子以後每天服用一次,她的病情會越來越輕,你不必過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