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城哥,你、你怎麼可以?!”宮花痕看見寧君城如此保護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心裏很不是個滋味。“你過來,不許站在君城哥的後麵!”宮花痕原本嚇得雪白的小臉此時漲的通紅。
話音未落,宮花痕已經準備把雪衣拉過來,華冥頭也不回,麵無表情,“花痕小姐,不可輕舉妄動。”華冥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樣魯莽衝動的女子根本就是累贅,“將軍說了,若是花痕小姐跟著十四王爺,不安分守己的話,下次他不會再讓花痕小姐出門。”
“華冥,你什麼意思?!”宮花痕再次被阻撓,不禁勃然大怒。
“這是將軍親口所說,屬下隻是代傳而已。”麵對宮花痕的怒氣,華冥仍是麵無表情,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
這讓宮花痕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氣發不出。也讓宮花痕對雪衣越發怨恨起來,看向雪衣的眼神也有些怨毒。
像是察覺到宮花痕的眼神,雪衣側頭對著向她冷哼的宮花痕粲然一笑,仿佛就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
“哼。”宮花痕嫉妒地冷哼,不屑地轉頭。
突然,花蟒昂起蛇頭,頻繁地吐著信子。隻是一瞬間,花蟒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一團黑青色的霧,直襲華冥背後的宮花痕。
華冥目光猛的一凜,推劍擋住。宮花痕見狀“唰”地甩出軟鞭,抽中花蟒的七寸,花蟒吃痛,頓時翻滾起來。
寧君城迅速將玉骨扇別在腰間,雙手迅速在身前化出一團火球,猛的向花蟒推送過去。火球打在蛇頭上,頓時火光四濺,空中彌漫著一股焦味。
黑煙過後,花蟒卻是一點傷都沒有。花蟒雙眼中似乎有著不屑,嘲諷著眼前這四個不知好歹的人類。
“傳說花蟒鱗片堪比玄冰,無堅不摧。”華冥聲線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此話一出,除了雪衣以外,所有人的臉都有些難看。
宮花痕將手中的軟鞭從頭摸到尾,本是褐色的軟鞭霎時包裹著火焰,“本小姐還偏不信了!”
話音未落,隻見宮花痕縱身跳到花蟒麵前,狠狠地抽打著花蟒的七寸,一番動作下來,花蟒除了有些吃痛外,再無傷痕。
四人眼見於此,麵色都有些不好看。花蟒更是肆無忌憚,尾巴橫掃,頓時烏煙瘴氣。
而花蟒眼神一轉看到麵容恬靜,毫無害怕之色的雪衣時,頓時有些惱火。這人看起來也就柔柔弱弱的,為什麼還這麼淡定?
“嘶。”花蟒停下動作,蛇信子不停地進出。突然它昂起蛇頭,蛇尾一掃,將旁邊的雪衣卷起吊在空中。
在這電光火石間,雪衣已經被卷在空中。三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白為什麼前一秒還在與他們打鬥的花蟒會突然襲擊旁邊的雪衣。
“雪衣姑娘!”寧君城急呼出聲,不禁有些擔心。
宮花痕雖然有些害怕,卻也隻是冷哼一聲,繼而抱胸看好戲。
而華冥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前麵,看不清情緒。
寧君城頓時有些氣惱,他拿出玉骨扇打開,向花蟒的蛇尾橫飛過去。玉骨扇在空中化出一道冷冽的光彩,迅速擊中卷著雪衣的蛇尾。不料玉骨扇碰上蛇尾卻如擊上銅牆鐵壁般竟擦出點點火星,然後又迅速返回,寧君城伸手接住。
“該死!”寧君城氣的險些跳腳。
華冥提起手中的劍,飛身而起,直至花蟒麵前。不是華冥要救下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女,而是既然十四王爺寧君城都出手了,他沒有不救人的道理。
當華冥看到被卷在蛇尾中的雪衣時,他以為會看到她麵色蒼白,極度害怕。沒想到,蛇尾中的雪衣卻是分外冷靜,絲毫不覺得自己處在怎樣的一個險境。
華冥猛地對著蛇頭劈下,帶起一道勁風。但是依然對花蟒沒有什麼傷害,三米開外的寧君城心中一緊,這華冥可是劍法了得。他的一劍對花蟒卻依然不痛不癢,足以可見這花蟒的厲害。
然而這邊華冥眼睛一眯,眼中的殺意顯而易見。他將劍橫於麵前,手腕一轉,飛身跳躍,劍鋒往前一指,霎時帶著劃破蒼穹的力量。花蟒吐了吐信子,張開血盆大口,朝華冥襲去。華冥一個閃身,猛的將劍鋒刺入花蟒如銅鈴般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