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又回來是嗎?”九樾七墨紅眸愈加妖豔。
宮硯痕笑得越發愉悅,“你都要想方設法搶走我的女人了我當然要回來了。”
九樾七墨冷哼一聲,此時雪衣已經飛掠而來,站在宮硯痕身旁。
“宮硯痕,你沒事吧?”雪衣的目光掃過宮硯痕,那雙明淨的眸子隱著擔憂。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宮硯痕更讓雪衣覺得身心溫暖,極其熟悉。
宮硯痕拉過雪衣,“讓阿雪擔心了,”他將雪衣鬢邊的碎發攏到耳後,眼裏的溫情更甚,比之之前更加深沉,仿佛沉寂了許久許久。
九樾七墨眼裏閃過失落,卻仍撐著臉上的表情。
“非苑你怎麼不關心一下我呢?”
雪衣轉頭,冷冷的看著他,“我不是非苑,何必糾纏。”
她一字一句,字字鑽心。
從當日他肆意掠奪她的時候,雪衣就已經在心裏發誓,她和九樾七墨勢不兩立。
他不僅傷害了她的尊嚴,她更討厭他無理由的糾纏。
九樾七墨邪肆一笑,“總有一天,你會想看見我,時刻記著我。”
話落九樾七墨轉身飛掠而去,空中劃過一道白影。
九樾七墨飛回了鑾轎,似乎很疲倦,懶懶地吩咐,“回去吧。”
左翹和右離對視一眼,整個隊伍調頭離開。
“把人還給他們吧。”
“是。”左翹應聲。
九樾七墨剛離開,宮硯痕額間的印記再三閃爍,終於不見。
宮硯痕的腦子突然有一瞬間的空白,不消片刻便恢複了正常。宮硯痕心有疑惑,因為剛才所做的都好像不是他所做,卻又像是。包括擋住九樾七墨的攻擊,他根本沒有那麼大的法力。那是因為什麼?
“宮硯痕。”
“嗯?”
“你剛才怎麼做到的?”這簡直不敢相信,他怎麼可能擋住冥王的攻擊?
宮硯痕毫無破綻地一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阿雪猜?”
這真的太奇怪了,到底怎麼回事?
宮硯痕暗裏思索,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九樾七墨側躺在鑾轎裏,闔著雙眼,像是睡著了一般。但他的拳卻是用力地攥緊。
“何必糾纏。”
耳邊又響起雪衣的話,九樾七墨睜開雙眼,苦笑,“若是有如果我也寧願沒有見過你,不再遇見你,不再糾纏於你。”
九樾七墨忽而笑了,他捋著一縷黑發,唇邊的笑邪肆魅惑,紅眸忽顯。
剛才的宮硯痕才是真正的衍上溪,可是,那是短暫的吧?聽卦神說,衍上溪將自己的神力和記憶都封存在體內,投胎為凡人。若是有契機,記憶和神力會忽然恢複,但是過後依然會自然封存。
隻要宮硯痕沒有恢複神力和記憶,他九樾七墨勝利的機會還是很大。
沒想到,自從宮硯痕出現,卦神能算到很多關於衍上溪和釋非苑的事了。
想到這裏,九樾七墨笑得越發邪魅,“繼續找下一件寶物,務必趕在非苑麵前拿到。”
“是,王。”右離應聲。
非苑,總有一天你會回到我身邊的。
不老族所有的族人都回到了不老族的世界,如栩長老也如約將天狼鈴交給了宮硯痕和雪衣。
在拿到天狼鈴之後兩人便離開了南城。接著兩人開始前往下一個地方——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