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痛苦的搖著頭,顫抖的嗓音裏僅剩下嗚咽的哭泣,痛苦的淚水早已流滿嬌容。
西門灼看著這般楚楚可憐的青鸞,伸手觸摸著那具光裸的身體,邪魅的笑容似帶著地獄的鬼氣,道:“我的鸞兒怎麼就生的這般誘人呢?知道嗎,自從你走後,我再也沒有別的女人身上體會過那種極致的歡愉了。”
說完,西門灼撲倒青鸞那光潔的身軀,強製性的壓在身下;青鸞痛苦的掙紮著,心裏極具排斥著眼前這個隻把她當成發泄工具的男人。
西門灼見青鸞有這樣的反應,很是不悅的蹙起眉頭,道:“你忘了嗎?你的母親還在我手裏,怎麼?找到了新的靠山,就不想再承歡於我身下?”
青鸞聽到這話,瞬時睜大了雙目,看著笑得邪惡的西門灼,眼角流下一抹痛苦的淚水。
看著青鸞聽話的不再掙紮,西門灼輕笑著退掉身上繁瑣的衣衫,頓時,一具健壯有力的身子出現在青鸞身邊,青鸞別過頭去,不願再看他一眼;西門灼見她這副準備受虐的模樣,不爽的捏住青鸞的下巴,道:“太久沒有調教你了;讓你連基本的東西都忘記了嗎?”
說完,便不顧青鸞是否準備好,稍一用力便深深地埋進那片溫柔之中。
青鸞忽然感覺從下體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瞬時痛苦的弓起嬌美的身軀,緊咬嘴唇的慘叫出聲;接著,那人便不顧青鸞的不適和痛楚,大肆的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機械性的律動,蠻力的衝蝕在青鸞嬌弱的身體上,幾度都快讓她昏厥過去;可那西門灼似在嬉戲一般,每次在青鸞快要痛苦的昏過去時,又會放慢速度讓她稍稍緩解,可是在看見青鸞快要恢複神誌時,新一輪更強烈的占有和撞擊更是讓青鸞難以承受的嬌吟出聲;抬高的長腿,顫抖的身子,慘白的臉頰和快要被咬出血來的嘴唇,混合著痛苦的眼淚盡數出現在西門灼快樂的臉頰上。
西門灼見青鸞嬌紅的嘴唇上一片青白的牙印,又想起明天她要做的事,便拿起床頭的一方白色的錦帕,勒在那嬌豔的小嘴上,道:“別咬爛了,明日周深不是還要來看你嗎?”
說完,便不顧青鸞嗚咽出聲的哭喊,更深的占有再一次鋪天蓋地而來。
整個溫馨的閨房,不再有半點的溫馨與朝氣,剩下的隻是無盡的黑暗和寒冷;青鸞絕望的閉上美麗的雙目,下體的麻木與疼痛讓她連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為什麼,他連死亡都不讓自己去做?
這時,緊閉的窗戶邊,一個黑色的身影傲然的挺立,一雙精明翠亮的雙目透過一個顯然被剛剛捅破的窗紙朝裏麵看著;將那靡靡淫韻的一切盡數看在眼裏。
嘲弄的笑意和淡淡的心疼讓他攥緊了手中的青龍寶劍,寒光閃爍,就見青龍寶劍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怒響和哀鳴;若不是自己回去擔心青鸞因為受了驚嚇而做噩夢,也不會折回這個房間,更不會碰到眼前這一幕。
看著那床上光裸的絕色女子,心裏竟然漸漸蒙上一層恨意,是恨嗎?是的,他恨她,恨她為什麼會生活的如此糜爛,已經有了那個美若天神的八弟,為何還沾染上這個恍如惡魔的妖孽;看清楚那男子和青鸞可以媲美的出色臉頰,周沿的眼中更深埋著殺人的怒火;要不是心裏有所顧忌,青龍寶劍早在他欺負青鸞之時,深埋進他的胸口。
最後,當周沿轉身離開時,看著青鸞淚灑滿麵的模樣,心裏一陣絞痛。
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將自己送給這個男人,任其讓他蹂躪、摧殘。
不知過了多久,青鸞隻是在感覺自己快要死去時,身上之人才滿足的從自己身上爬起來,而那堅挺也好似也依依不舍的從自己身體裏抽了出來。
西門灼嬉笑著看著青鸞已被折磨的神情恍惚,淩亂的頭發盡數被披散在床上,單薄的身子,顫顫的發抖著,而身下混合著鮮血的種子慢慢的流了出來;整個房間衝蝕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記著我的話,你就是死了,也逃不開我;從現在起,給我忘了周深,不要再招惹他;要不然風就是他的先例;那個周沿好好給我利用,就算是送上自己讓他把玩你也要給我達到擾亂周朝皇室的目的;這個男人,很有能力,千萬不要讓他從你手中溜了,明白嗎?”
青鸞神情慘淡的看著恍如惡魔的西門灼,連話都說不出一句,便就完全昏迷過去。
西門灼看見鸞慘敗的臉頰,笑著穿起衣衫,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