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就要見那段公子,他又能拿我如何。”任珊櫻有些賭氣似的強調著。
雖說那人奪取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但是並不代表自己就非得綁定了在他身上吧,再說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青樓妓子,更沒必要在乎那個貞操觀念,何況自個還是21世紀的新型人類,對這種失去一片薄膜的事情看的更是無謂,而且這具身體也應該不是雛鳥吧,是吧?或許吧?而自己是要回去的,更不可能與這裏的人有任何瓜葛,不想回去的時候還拉拉扯扯的,那麼就冷眼做個旁觀客吧。
想到這裏,任珊櫻又平靜下了心情,扯起笑容,略帶撒嬌似的拉著老鴇的胳膊,輕輕的搖晃著,“媽媽,剛是我說話太直了,您老別見怪,我……”
假假的抽咽了幾聲,低著頭,“媽媽,我隻是……隻是想去再見見公子而已,如今他已經再娶妾了,斷不會再花費時間在我的身上了……怕是以後都難以見著了,如今……”
繼續抽咽著,“如今……我已是城主之人,再見他一麵也隻是想斷了往後的想念而已。城主大人大量,斷斷不會追究的。媽媽,您……您就成全我吧。”
本來按以前看的電視中,青樓女子是叫喚老鴇為媽媽,而稱自個為女兒的,但是,任珊櫻卻並不想扮演真正的青樓女子玉瑩,她是她自己,不是別人。
老鴇眼見任珊櫻情感流露的如此真切,不覺心下一軟,點頭道,“好罷,那你就去見見他罷。但是,切不可過頭,要切記夜城主。”
老鴇還是不甚放心,又隨即道,“還是叫小桃跟你一會去罷。”小桃福了福身子,一抹了然的笑意浮上她那清麗的臉龐。
老鴇眼見任珊櫻情感流露的如此真切,不覺心下一軟,點頭道,“好罷,那你就去見見他罷。但是,切不可過頭,要切記夜城主。”
老鴇還是不甚放心,又隨即道,“還是叫小桃跟你一會去罷。”小桃福了福身子,一抹了然的笑意浮上她那清麗的臉龐。叫人跟著,還不是想監視她吧,不過沒關係,反正自己有不是真的玉瑩,能跟那個什麼段公子過頭什麼呢。
除非他跟天龍八部裏的段譽一樣帥氣,那麼本姑娘就考考跟他發展看看,不過,按照常理來說,來春樓花天酒地的人,有幾個會和段譽一般呀,那是不可能的。
轉眼間就到了那段公子所在的廂房外,任珊櫻整整衣服,這還是靠這小桃才穿戴整齊的呢。
這古代衣服就是麻煩,別看著穿起來好看,飄逸,但你是不知道穿它的痛苦,真是懷念現在的胸衣哦,這古代的肚兜穿的涼透透的。
這穿完衣服不算,還要梳發髻,碧玉簪子滿腦袋都是,把整個頭插的像是個針灸似的,但又不能拔掉,這古代的發髻可不比現代啊,用什麼定型水一噴就好了,在這裏,梳發髻完全靠的是技術,固定發髻就是靠那滿頭的簪子,所以不能拔,一拔,那好不容易梳起來的發髻就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