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能忍?
想都不想,王禹就一指點向了狗尾上一寸處,助正在奮力戰鬥的二合來了個酣暢淋漓的一瀉千裏。
正在奮戰的二合一個哆嗦後立刻變得癱軟,它的狗生忽然變得索然無味,星空、月景、風聲,都挺美的嗎?
‘嗷嗚……’
二合進入了賢者時間可不代表它身下的黃白色小母狗也進入了賢者時間,小母狗的一對狗眼望向身後本該大力輸出的愛狗滿是幽怨。
那濃鬱的怨氣令本來沉浸在賢者時間裏的二合頓時一顫:‘這、這是被懷疑了嗎?我可是三秒真狗子啊,打遍部落所有小母狗從無敵手的天狗後裔,你居然敢懷疑我的能力,無知無畏!’
二合強行從賢者時間內退出想要重振雄風提槍上馬,可惜,王禹的手段怎麼可能這般輕易的破解。
那健碩的公狗腰還沒來得及爬上小母狗的背就一陣酥軟無力。
‘嗷嗚……嗷嗚…’
接連吼叫數聲,二合都未能如願以償重振雄風提槍上馬。
霎時間,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開始蔓延。
見那個作弄了自己兩次的‘惡’犬得到了應有的懲戒後,王禹臉上掛著笑意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祖祠。
他下手不重,過了今天二合照樣能四處風流,不過今天嗎?就算是同層次的強者也別想破了他的手段幫二合重鑄雄風。
踏入祖祠,王禹環視了祖祠一圈。
由黝黑巨石鑄造的祖祠總體看起來莊嚴肅穆,其內的裝飾也多以黑、紅二色為主,看起來莊重且大氣。
但以王禹的眼力卻可看出,這祖祠本身並沒有太過奇異之處?似乎真的隻是一處用以祭祀先烈的普通場所罷了?
這很令人費解?
若是這祖祠並無奇異之處?那他前日聽到的大喝聲又是從何而來的?
一圈掃視下來,王禹將目光盯向了供桌上插滿香火的三足兩耳銅鼎。
除卻這個小銅鼎,祖祠內餘下的東西雖然也有些神異之處,但還入不得王禹的眼。
在他的神識中,整個祖祠裏唯有這個看起來樸拙一般小銅鼎沒有任何神異之處。
這很不對勁?
祖祠內餘下的物件雖然目也都是些不值得矚目重視的玩意,但好歹也還沾點不凡之處,唯有這尊三足兩耳的青銅鼎是怎麼看怎麼沒問題?
排除所有可能,最不可能的選擇便成了可能性最大的選擇!
神識探出之前,王禹體內洶湧澎湃的神力便已經將祖祠從四周的空間內切割出來,隻要這青銅鼎內蘊的力量沒有超出王禹數倍,便沒可能掙脫王禹的束縛。
靈識顯化,一道略顯虛幻的王禹來到了青銅小鼎之前。
沉心向前一撞,那略顯虛幻的王禹便消失無蹤。
一暗一明,王禹的身形便出現在一片起伏不定的狹小空間內。
定睛看向空間,一道比他還要漂浮幻滅的高大身影正同樣以審視的目光看向他。
那目光中好似有星辰流轉有世界生滅!
以王禹而今的定力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這才適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