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的病沒事了?”停下腳步這才切入正題。
“無礙,隻是有點傷寒,調養了幾日。”上官墨很感激她還能記掛著這件事情。黨雲天望著又跑回來嘻嘻哈哈的黨雲輝沒有了氣,隻有歎息。
“我跑到這個世界來也有半年的時間了,不知道媽咪他們是不是想我了。”撅起小嘴很快臉上又充滿危險氣氛。
“哥哥……”不知道從哪裏摸的一把劍就舉著向黨雲輝跑去。
“天兒也在思念家鄉啊……”想想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每逢佳節倍思親。這也是人之常情。
“天兒……這幾天我要回天水宮了……”黨雲輝一穿過來就是一個宮主,有好多的大事小情需要他的處理,坐在院中有點擔心這個妹妹,她有點神經大條和媽媽一樣。
“哦……什麼時候回來?”玩弄手中的劍毫不在意,表麵的不在意並不代表心裏不在意。知道哥哥是做什麼的總不能將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吧。
“上官兄要好好照顧我妹妹,稍有差池小心雲輝對你不敬。”黨雲輝很嚴肅的對著上官墨說道。
“雲輝兄放心,我會照顧好令妹的。”上官墨同樣也是一臉正經,好像這兩個人的對話對黨雲天沒什麼事。兀自的把弄著手中之劍。
“要走就趁早走。否則小心我將你解剖,還是活解的那種。”忍住眼淚黨雲天用劍指著黨雲輝。
“天兒……”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恐怕最早也得五年吧。黨雲輝摟過黨雲天在黨雲天的額頭上印了一記。
上官墨在一旁看得直冒火,一會兒的給天兒上點藥,免得被親出傷啦!
黨雲輝一走讓黨雲天足足有三天沒有出門,急得上官墨直跳。怎麼哄也不肯開門。最後是實在是餓極了這才出來。
“天兒……聽說明天有廟會,我帶你去看看怎麼樣?”上官墨的話剛說完,黨雲天用奇怪的眼神來回的瞅了瞅上官墨好半天。
“好天兒……雖然為夫知道自己是屬於秀色可餐那種,但是也沒有必要這樣看著我啊。”感覺被人盯得像偷腥的貓一樣不自在。
“墨……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老想些小女孩的事情呢。”放下手中的碗筷,黨雲天用手帕擦了一下嘴角邊的油膩問道。
人家這不是為了你嗎?這個女人搞不懂到底在想些什麼。上官墨一臉委屈。想想他堂堂皇上親封的一品大臣外號邪魅書生,咋會受到娘子的這番對話啊。
“哼……哼恩……”黨雲天自覺說的有點不對清了清嗓子轉而說道:“墨……我看你長得很像女人,不如……扮成女人和我去吧……我就是你相公了。”這歪點子慢慢溢出。絕對的邪惡的黨雲天。
扮女人?憑什麼要自己扮女人?這不是丟了宰相的臉嗎?本想說不得,可是看看黨雲天故意扮可愛的臉他妥協了。
“媽媽……快去給我拿一套大紅的衣服來。”黨雲天高興地嚷道。
“是……姑娘。”老鴇笑嗔得屁顛屁顛的去拿衣服了。
墨穿上女人衣服一定是媚態百分。
在老鴇的一番打扮下,上官墨終於隆重出場了……
黨雲天看呆了,好一個絕世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