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沒有再阻止,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必須的要解決。就這樣悄悄的退場了。
軒轅天頹然的坐在門口間歪著頭好像在想些什麼似地。春風灌進門縫中有那麼一絲溫暖存在著。
“對不起,我在宴會上竟然沒有看出來就是你,是我不對。”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屋裏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急煞人也。“天兒。”又敲了敲門。那門還是死死地關住沒有打開的跡象。
“上官將軍請自重。”又是這句話。聽得讓人好不厭煩。“自重?為什麼要自重??見到我心愛的女人還要自重嗎??”上官逸在外暴跳如雷。自己堂堂一個文武書生竟然打不開心愛人的門。
“我說過了,黨雲天早在三年前死了,我隻不過是撿到這個異常的手鐲而已。”軒轅天忽地打開門對著上官逸的麵近的隻有那麼三厘米遠。“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給你。”說著就用右手去脫掉左手上的手鐲。可是無論怎樣就是脫不下來。“怎麼會這樣??”軒轅天舉著手腕的手鐲有點不可思議。在陽光的照耀下又成了陽光的顏色。“你是它的主人,怎麼會離開你呢?”看到軒轅天終於開門了,上官逸將她摟了個滿懷生怕她在跑掉了。
“男女授受不清,請你放禮貌點。”軒轅天試圖掙紮開他那溫暖的懷抱。馨香傳進她的鼻子。好刺鼻。阿嚏阿嚏的噴嚏連連。“你用的什麼香囊?快扔掉。”像避瘟疫一樣避開上官逸,捂著嘴眼睛還閃過一絲厭惡。“這是馨妃給我做的梔子花香囊……”上官逸無辜的瞪著麵前花粉過敏的軒轅天。“很好,你這是分明想要我的命。”怒斥的指著上官逸的鼻尖。
“天兒……我沒有……”上官逸解開香囊扔到一邊再次向軒轅天走過去。“行了,有沒有與我何幹。”用扇子狂力的扇著令自己不舒服的味道。
“既然你說話這麼決絕的話我也我話可說。走了。”上官逸瞅瞅一點也不看自己的軒轅天無奈的笑笑抬腳就走了。
那個氣呀就這樣在附中竄來傳去的,三年前就是他自作聰明的隱瞞一切。怕傷害自己就隱去自己的真實姓名,因為內疚而不該正眼看自己的。
“很好!很好!走了以後就別到我的將軍府來。”對著快到大門口的上官逸大聲吼道。
上官逸回頭看著站在陽光裏的軒轅天,有這一種說不出的美。扇子抵在額頭輕笑出聲。她像極了一個愛撒嬌的小女孩似地鼓著臉磚頭看向別處。
“天兒……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很可愛??”陽光下美青年微笑的像個阿波羅神。
“有啊……我爺爺……”臭丫頭竟拿自己和她爺爺相比。兩個人相擁在早晨的陽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