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瑤不是外人,這事沒必要避諱她。
邊吃邊談,王英簡明扼要地把盧燕紅逼他上擂台的事講了講。
不了解事情經過的許玉瑤瞪大了眼睛,吃驚地道:“桑柔打傷了人?她有這麼厲害麼?”她跟桑柔不陌生了,前些日子連續相處了一周,桑柔與楊欣習武都是在晚上,趁她不在時才開始。她真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妮子能有這本事!
“是啊!她跟我練過的!”
“你真偏心!都說了教我練武功,這麼久了一點都不主動!”
“前段時間我不是沒空麼!後來你工作忙啊!”
“那好!今天晚上你就得教我!”
“哎哎!我們說正事呢!練武的事以後再說好不好!”許玉棟瞪了眼堂妹。
“我知道,王英要上台比賽嘛!這事還不簡單,去唄!反正他這麼厲害!”許玉瑤對王英那是有充分的信心,上回在西安,一個人打那麼多特種軍人都沒事!
“比賽是小事!我在想這裏麵肯定有蹊蹺!那個女人在哪打聽到我會點功夫的?我了解到尚武俱樂部是以打地下黑拳設賭起家的,她的背後是誰在指使呢?我之前得罪的人不多,羅弈的前男友韓濤報複過我兩次,都沒能成功,這次會不會是他設的局呢?”
許玉棟想了想道搖搖頭:“應該不是他。韓濤父子的案子我多少了解點,他們現在自身難保!韓濤潛逃到了國外,弄出去的資金不多,估計不會再花巨資去弄你了!”
“那會是誰呢?”王英自言自語。
“會不會是姓盧那女人利用你來替她賺錢?不是說她靠打黑拳設賭起家的嗎?”許玉瑤分析道。
許玉棟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問王英:“除了韓家!你有沒有得罪有官場上的人?特別是政法係統的!”
“沒有!我很本份啊!”
“本份?哼!懶得說你!”許玉瑤礙於堂哥在,不好說得太明白。
“哪就奇怪了!福山分局的的老彭暗示過我,說桑柔這案子有領導在關注!”許玉棟坦白道。
“他有說是誰嗎?”“
沒有說很透,但我從他話裏猜測,應該是政法委的領導!”
“我那能接觸到這一級的領導啊!”王英苦笑。
“那個,那個姓孫的不就是從政法委下來的嗎?會不會是他在從中作梗!”許玉瑤說了自己的猜測!
“我想都應該是他!”許玉棟若有所思地道。
“我沒得罪過他呀!我就跟他接觸過兩次,第一次是會所,第二次是人質事件。他幹嘛要針對我啊?”王英有點不解。
“好吧!我當你是兄弟才說這話!真正了解孫明傑的人才清楚他的心胸不寬,甚至可以說是睚眥必報!那天在會所,玉瑤讓他當眾丟臉!估計他把這帳到你頭上了!要不然上次人質事件,他不會讓你去麵對劫匪槍口的!”許玉棟嚴肅地道。
許玉瑤歉疚地看了眼王眼:“對不起啊王英!是我拖累你了!姓孫的後來找過我很多次,我都沒給他好臉色看!有一回他發信息給我,為了拒絕他,我拿你當擋箭牌了!”
王英笑道:“說什麼話呀!我跟棟子是兄弟!那你就是我妹妹啊!沒事!我還怕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