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他被老白推著往後退了數步抵在門框上,老白怒視著他“你幹什麼了,啊!你說你勸,你勸的什麼?”
“老白你……”他還沒說完,老白抬手就是一拳,血立刻流出來,老白退兩步繃著嘴用手指指他,然後轉身跑出去“大夫……”
看著老白走遠,他擦擦嘴角的血跡,走到她床前替她擦擦眼角流出的淚水“你要站起來,趙國還在等你呢?!”
“客官”豫王回頭看門前的小二,那小二弱弱的笑笑“你上次的信回來了,信鴿剛過來!”
豫王點頭走過去接過“就此謝過”小二看著床上的人岔岔的離去,豫王掏出小桶裏的白色的紙條看過,握在手裏喃喃道“辰要來了?”
郊外的一處茅廬處,環山映水間,美得不能側目,文殊坐在岸邊拖著腮,氣鼓鼓的盯著魚竿,不時的轉頭看提著魚竿長笑的老人,最後憤怒的站起身,踢倒老人魚簍裏的活魚,叉著腰喊“笑什麼,都是你笑笑笑,魚都嚇跑了!討厭的老爹!哼!”
“哦!”老者抬頭,滿臉的皺眉,花白的胡須,臉上的笑意確是一點都不曾減退“是你自己沒本事,還怪老爹,你真有本事釣條魚給老爹我看看!哦哦!”
麵對老爹的挑釁,文殊握著拳頭悶哼“你……你,臭老爹,給我等著!”
重新轉身坐在石頭上,憤憤的盯著魚竿的動靜!
坐在一旁的汝王苦笑著搖頭,轉頭看齊國侯笑開的臉,歎氣“爹,你把麵具摘了吧!”
“哎!”笑著歎息,齊國侯淡淡的笑起“摘了麵具就沒事了嗎?又是一年春天,她還是不在我身邊,可是我依然過的很好,我們已經到了這把年紀,再提什麼愛不愛的,確實羞人,所以,就帶上吧!看不見那個人的臉,我也不會想起她!”
歎息,汝王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山脈,苦澀的笑”也不知道,九兒過的可好!”
“誰?!”坐在一邊的文殊像是沒聽清的大聲問!
“沒睡!”很是不滿的,汝王盯著魚竿回答!
“九王嗎?!”文殊的聲音裏,還是有了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轉頭看魚竿突然動了,提起來興奮的高喊“我釣到魚了,快來看啊!快來啊!”
“醇王好點沒有!”感覺到汝王的沉悶,齊國侯轉頭看汝王問道“我是說他的臉!”
“哦!”抬起頭,汝王看著齊國侯笑“臉,是肯定有塊疤了,身體是沒事了,不過,五哥好像很怕見生人,現在一直躲在家裏,八兒跟十兒,倒是常去,但也沒什麼作用!我也想他能快點好起來!”
“嗯!”讚同的點頭,齊國侯歎氣“文殊的母親也不知去向,我也派人找過,可能是躲起來了吧!我現在啊,隻是希望你跟文殊好好的生活,沒事的時候,來到這裏看看我,就夠了!”
“好!”開心的笑著點頭,之後像想起什麼似地笑“哦,對了,我父王說很想你,看你能不能去宮裏一趟,他也走不開!”
“嗬嗬!”笑著,齊國侯,提起魚竿歎氣“不了,不去了,等吧!總會那一天!”
望著齊國侯離去的身影,汝王的笑容也在落寞下去,轉頭看汝王落下去的笑臉,文殊跑過去從後麵環住他,嬌滴滴的笑“王爺,告訴妾身,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握住文殊的手,汝王悠悠的開口“是不是你跟母後一樣,下輩子,在等著那個人出現!不要我了!”
“嗬嗬嗬!”嬌笑出聲,文殊晃著汝王喊“是啊!不要你了,可是他也不會要我啊!你弟弟你不是很了解嗎?走的時候都沒有看我一眼,你想他會要我啊,所以啊,來世,再看吧!可能是你!”
“什麼叫可能啊!”不滿的轉頭看文殊,汝王皺緊眉頭問!
“哎,我跟你說啊!”像是很驚訝,文殊環住汝王的脖子側頭看他“醇王喜歡過我!”
“才知道啊!”翻眼看她,汝王把著她白皙的手嘟嘴“真是遲鈍!”
“是啊!”很惋惜的口氣,文殊皺眉嘖嘖嘴“可惜了,早知道我就跟醇王試試,他肯定不會不要我,聽說為我付出很多呢!我在想,跟醇王,我肯定不會難過,你想啊……啊——”
感覺手上的痛楚傳來,文殊低頭看汝王滿臉的黑線,嘿笑出聲“我說著玩的,幹嘛這麼認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