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不介意奴婢去湊湊熱鬧吧?”
“額,不會。”
永福院大廳。
此時的大廳一片寂靜,氣氛緊張。
杜昭淩怒氣騰騰的坐在主位上,平日裏看起來甚是憨厚的一張臉此時卻隻能用鐵青來形容,此刻正死死的等著大廳正中跪著的夜雪和永福院的一幹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杜立恒和杜立遠兄弟倆倆在聽到風聲時便趕來了,此時兩人的臉上都沒有了平日一貫的笑和麵無表情,沉默著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嚴重看到了一抹凝重。
至於柳姨娘和杜清婉等人,低著頭,看不清是什麼表情,但看她還有心思在這個時候喝東西,想來心情也不會太差。
“爹爹,你還等什麼等,這不是都證據確鑿了嗎,就是君無憂那個賤人陷害的娘,真是沒想到,我們杜家養了她這麼多年,竟然養出個這麼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您就應該直接派人把她送到官府才是,還見什麼見,也不閑惡心。”杜清玥實在是壓不住心裏的怒氣了,在聽了事情的經過後,心裏已經是認定了這事跟君無憂脫不了幹係,再加上白日裏的事,此時的她心裏對君無憂就一個字:恨!恨不得立馬將君無憂抽血剝皮,碎屍萬段,好讓她看看她君無憂的心到底有多黑,竟然可以做出這種事來!要知道,這件事要是真的發生了,毀得可不僅僅是娘親,更有她,頂著一個****的女兒的稱呼,她杜清玥這輩子都別想出人頭地,做人上人了!
說到底,其實杜清玥最擔心的還是她自己的前程。
“你罵誰是白眼狼呢,都說了這事不是我做的,更加不管我家小姐的事。”夜雪手腳都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被身後的兩個侍衛壓著跪在地上,此時正一臉憤怒的看著杜清玥。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狡辯嗎?你說不是你做的,那本小姐倒是想問問你,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到永福院來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本姑娘要幹什麼需要跟你這個胸小無腦的白癡女說嗎?怎麼,是覺得最近沒往你臉上撒點東西所以不習慣了?”夜雪是誰,那是在魔教都可以橫著來的小魔女一個,今天居然栽在了一個小小杜府侍衛手裏本來就夠憋屈的了,現在這杜清玥還不知死活的往槍口上撞,她又怎麼會客氣。
“你!”杜清玥聽了夜雪的話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胸口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到自己的心裏就像是燃著熊熊怒火,竟是直接走到夜雪身邊對著夜雪就狠狠地扇了幾巴掌,以報往日之仇,“好啊,還說不是你,本小姐當初臉上的怪點是你做的手腳是不是?還有娘親的頭發,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不是君無憂那個白眼狼叫你做的,好啊,君無憂,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惡毒!”
幾個巴掌下來,夜雪的臉已經紅腫了,一張小臉上留下了幾根分外明顯的手指印。
夜雪這一刻是真的怒了,什麼時候她竟然淪落到連杜清玥這麼個無腦千金也可以欺負到她的頭上了。
“是又怎麼?”此時的夜雪完全沒了平日裏的活潑可愛,一張小臉滿是寒霜,那眼裏更是沒有半點溫度:“要不是小姐始終顧念著你們畢竟是她的親人,對你們處處忍讓,你以為我會隻是給你們剃個頭,畫個妝嗎?早就一把毒藥毒得你們屍骨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