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已經命雲逸配置藥草,相信你這白發一定可以恢複如初的。”因為滿頭銀發,夜楚本就白皙的臉蛋,此時更顯蒼白,夜隨風撫了撫夜楚白到無血色的小臉,柔聲安慰。
“嗯,楚楚謝過師父。”滿頭銀發,醫不好她也隻能聽天由命,總不至於要死要活,優柔寡斷的,但若是能醫好,自然最好,畢竟這裏不是現代,整天頂著一頭銀發,實在太過顯眼,她可不想這樣招搖的走在大街上到處被人議論。
不遠處的幾名丫鬟看夜楚再此,本來是要等在這裏看笑話的,不想竟然看著兩人相擁甜蜜的畫麵,幾人頓時大驚,瞪大雙眼看了又看,實在不敢相信,島主竟然如此溫柔的對待夜楚。
他們的關係不是師徒關係嗎?可是為什麼看起來像是——愛侶。
一時間各種傳言肆意飛傳,有人說原來師父不是龍陽君隻是有戀童癖,隻喜歡吃嫩草,也有人說師父欠缺道德觀,竟然亂倫。
當得知這些傳言,夜楚暗笑,師父如此愛麵子之人,本以為他會發火,從此避自己如蛇蠍,不想師父非但不有所顧忌,竟然厚顏無恥的說‘我不亂別人,我隻亂你。’
夜楚暗罵,這麼道德敗壞的話,師父怎麼就說的出口。
雖然師父讓自己在府內休息,但昏睡了這樣久,夜楚心心念念都是店鋪之事,因此趁師父不備,第一件事便是趕往各個店鋪,酒坊,果園查看,雖說夜楚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可是當走在大街上麵對迎麵而來的各種探究,議論,夜楚還是會絕得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滋味。
當剛踏進口口香,逸軒,冰成便迫不及待的趕來詢問,見自己滿頭白發,逸軒平日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小夥兒竟然忍不住的紅了眼眶:“老大,您受苦了,我真沒用,不能帶你遭罪。”
當聽到這句話,不知為何,本打算從容麵對的夜楚,鼻子亦是忍不住的微微發酸。
但麵上卻是假裝無事,笑容璀璨,安慰道:“我沒事兒。”
“這段時間,店裏的生意如何?”夜楚一邊往後院走去,一邊詢問著。
逸軒恭敬答道:“有夜島主的打點,一切都很好。”
“嗯。”
正走著,一個約莫四五歲的小孩兒,手拿綠豆糕點,突然的跳至夜楚麵前,指著夜楚哈哈大笑:“爹爹,快看,白毛妖怪。”
今日一路走來,像這種稱呼夜楚已經聽了不下二十遍,從一開始的剜心到現在,雖說做不到忽視但也已經習以為常,不在那麼痛了。正遇忽視小孩兒無心之舉,可邁出去的腳步還未著地,夜楚募得大驚。
冰成此刻正雙眼猩紅,單手將小孩兒舉起,一副要你好看的表情。
夜楚慌忙上前,冷聲嗬斥:“冰成,快把孩子放下。”
他們隻是無心之舉,她何必計較。
這一個多月,幾點店鋪在師父的幫助下,一切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條,順順當當。因此時走哪都會成為焦點,因此現下夜楚忙完店鋪之事能不出門便不會出門。
狹小但卻清幽的院落內,夜楚獨自坐在樹下的石桌上看著武學心法,這本書她已經看了不下十遍,但無所事事,實在無聊,今日從夜府出來未跟師父說一聲她便跑來,眼下已是傍晚,不知道師父回來若是看不到自己會不會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