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如同涼水傾斜而下,軒轅皓擰緊了眉,冷斥:“什麼病根?”
“女人初潮需好生保護,不得著涼,更不得受風寒,如今冷水侵體,手腳冰冷,風邪已然入體,再著她是被藥物強逼著自己葵水至,是藥三分毒,沉澱的毒素被寒氣引發,如今看來,如若不再治療,以後每月那幾日恐怕不會好過了。”白衣男子談笑風生般說的不以為意,還如同說完一出戲一般收手準備離開。
“站住,本王沒說過你可以走了。”軒轅皓雙手成拳,心底泛起的痛意擾的他心神不寧。
白衣男子苦笑,“話說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辰王……”
“閉嘴,給本王照顧好她,如果瑜兒以後有任何不適,我摘了你神醫的牌匾。”
“這就是求人治病的態度?”白衣男子戲謔的望著他,饒有味道的細細品嚐著他悄無聲息轉變的臉色,愛情這種東西還真是一種好藥啊。
“廢話少說。”
“先替她暖身吧。”
“怎麼暖?”
“這需要我教?”
軒轅皓緊了緊眉,伸手一揮,身後地麵上跪著的幾人一哄而散,靜謐的屋子裏,隻剩下他沉重的呼吸聲。
白衣男子回身在藥箱裏安靜的擦拭著那根根銀針,淨手後準備再次查看查看那昏迷過去的床上之人,卻在回頭的那一刹那……不知所措。
床上,一男一女,相擁而眠,男人的手緊緊的攬著女人嬌小的身子,將她托進自己懷中,他的胸口貼著她的衣前,一顆心在緊張的跳動著,她發間的味道很清淡,恰似夏日荷花,那日池塘前,蓮花旁,一襲翠綠長裙又一次縈繞在眼前,還是那股味道,隨風而來的那股味道,還是那個小嬌人,那翩翩身姿搖晃而過,聲音甜美,嗓音輕柔。
是她嗎?他日夜思念的那道身影是這個人嗎?這種幸福在握的甜蜜真的實現了嗎?可是她身體好冷,冷到感覺不到她的溫度,冷到這種感覺毫不真實……
瑜兒,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很冷?不怕,皓陪著你,不會冷了,一點都不冷了。
他再一次緊緊的抱著她,恨不得用自己雄厚的胸膛將她體內的那陣陣寒氣驅散而開,這樣她就不會冷了,是嗎?
“你在做什麼?”白衣男子終於反應過來了,驚愕的瞪著床上蠢蠢欲動的男人,忍不住的扯大嗓門吼道:“人都昏過去了,你還這麼禽獸?”
“不是你讓本王暖身的?”軒轅皓臉色冷冷的回瞪著那男人。
白衣男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人,曾經叱吒整個戰場雷厲風行,指揮百萬雄獅進軍從未言敗的男人,曾鶴立朝堂無人質疑,能文能武知進知退的第一將軍辰王,讓他瞎了眼也想不到如此震懾天下的一代戰王竟有如此斷根筋的時候?
“我以為王爺會懂咱們江湖人士的語言,暖身是借用你的內力驅散開她體內的寒氣,不是讓你脫光了然後抱緊她。”委婉,白衣男子一直試圖委婉,可是他不想再給那個少根筋的王爺尋機會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