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錦綰焦急的從屋中走出,已經是第五日了,夕楓依舊沒有任何消息。自夕楓進宮後,她就處於極度的不安中,此刻,她再也坐不住了,她要去找太子嘉葉。
才走出門,她便停住了步伐看著前方愣住了。陽光灑下,雪色映入眼簾竟是有些晃眼,她抬手遮住了眼睛,待適應後將手放下。依舊是耀眼奪目,如謫仙下凡的出塵公子,一襲雪衣好似神光籠罩。
錦綰驚異於世上竟有如此絕美之人,好似天界蓬萊仙境,唯美而飄渺,讓人遙不可及。一時間竟是呆愣了。
“我可以救他”司瑾緩緩走上前,冷著一張臉,話語出口,語氣卻是寒涼至極。
錦綰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這話語好似一把寒冰劍直直紮進了身子裏,冰寒刺骨。隻是聽聞司瑾的話,錦綰心底的喜悅將她的害怕與焦慮一掃而空,激動得上前一步,興奮的要去抓住司瑾的衣袖。
司瑾眼神一冽,退了一步,避開了,冷聲道:“請自重”他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會對錦綰有好臉色。
錦綰聞言,麵上有些許不自然,剛才聽聞他的話竟是開心得忘形了。此刻才戒備起來,問道:“我如何信你?”
司瑾掃了她一眼,有些不耐,轉身離去,拋下一句話道:“那我們就拿玄夕楓的命來賭一賭,如何?”
這話語冰冷冰冷,嚇得錦綰心底一抽搐,這個賭她賭不起。
看著淡然離去的身影,錦綰急了,慌忙跑上去,抬手想去拉住他想到他方才的厭惡,又將手放了下來,忙開口道:“喂,等等,你要怎麼救他?”
司瑾停住了步伐,卻是沒有轉身,靜默半響,道:“是你救,而不是我”
錦綰愣住了,有些不滿道:“我救?可你剛才不是說你可以救他?”
司瑾轉身輕蔑一笑道:“他還沒資格讓我去救他”此刻的他身上散發著讓人戰栗的危險氣息,錦綰強壓心頭的恐懼,問道:“那好,你要我怎麼做?”她是個聰明人,如何聽不出他話語中的意思?
司瑾轉身上下打量著錦綰,他如此的打量,讓她更加害怕了,緩緩退了幾步。
司瑾冷笑道:“我對你可沒興趣”
錦綰咽了咽口水,和他打交道讓她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壓迫與不自在,她怕他,一種從靈魂深處生出的害怕與戰栗。
午徠這幾日呆在安南王府,整日擔憂夕楓,吃不好也睡不好。整個人竟是清瘦不少。午衡看著心疼道:“我說女兒啊,你總不能這樣折騰自己不是,爹心疼啊”
午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夕楓是我相公,都進宮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能不擔心嗎?你不是說幫我救?到現在什麼消息也沒有”
午衡歎氣道:“所以你就這麼折騰你爹是吧?”
午徠不滿道:“爹,我哪有折騰你”
“這還不是折騰?你折騰自己,爹看著心疼”
午徠看著午衡,有些不忍道:“爹,我隻是擔心罷了,又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