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笑的很開心,隻是某男已經被人從天上扔了下來。不等無淚再做下一步動作,人已經消失在門外,門緊緊的著住。房間裏又恢複了平靜,無淚看著抱著她的兩個美男。仍閉著眼,在床上躺著。
“那個,人家肚子餓了。”剛才她看別的美男時,身邊兩個人還滿眼的怒火。現在人走了,竟然都開始裝睡覺,她的肚子好餓,昨天好累,所以就睡著了。
“來人,準備早膳。”兩人一同躍起,身上的衣服輕微的遮住。一大早就讓人看噴血的場麵,無淚欲哭無淚。坐在床上,低著頭,臉黑了一半。
“那個……”無淚再抬起頭時,兩帥男已經各穿好自己的衣服了,聽見無淚的叫聲,齊看去,不免相互拋個敵眼。
“什麼?”異口同聲,真是讓人汗顏。應該把他們兩人分開才是,要不然,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沒有辦法過了。
“你們是誰?”瞪大眼睛看著床前站著的兩位美男。還不知道他們是誰呢?雖然是認識自己,若隻是喜歡她的容貌,那自己老了以後,就沒有人要了。
“你說什麼?”兩人上前,各握著無淚一隻手。眼淚又開始在眼睛裏打轉,她問的問題很不可思議嗎?為什麼這個表情。
“月風,給本王滾出來。”楚槿寒聲音驚天,是怒火衝天。無淚縮著頭,打了個寒戰。
“楚王爺有什麼吩咐。”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天下第一神醫,現在為了一個女人。自己都被壓迫死了,還要陪著笑臉給他們看,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嗎?要如此對待他。
“為什麼她會失憶。”陰著臉,好像上輩子月風欠他似的。誰讓人家現在是王爺,自己又隻是個神醫,保命要緊。
“美女,讓神醫看看。”月風笑,一年後的無淚,好像變得清純了很多,眼睛裏除了天真,還是純潔。如此一個大美女,誰不喜歡。無淚也對著月風癡笑,跪在床上直直的看著月風。
“美男,你姓何,家住那,可以許配啊。”一臉的花癡,月風本想好好的吃她的豆腐,卻被某女先吃了。立刻問個發傻,旁邊兩位也愣了,失憶真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嗎?
“咳,先看病。”說著,抓起無淚的手看,眼角餘光看著無淚,無淚給他一個迷人的笑。連轉過頭,一切都是正常啊,難道是因為兩條脈交錯的原因。
“美男。”某女口水直流,楚槿寒與連玉再也忍不住,一個提著月風一隻手臂,扔出門外。“討厭,還我美男。”某女嘟著嘴,恰著腰,像婆婦一樣看著兩人。
“小淚兒聽話,他是壞人。”連玉上前安慰,某女抓住機會,躲在某男懷裏,不舍得離開了。
“騙人,淚兒喂過他吃瀉藥。”如果他真的是壞人,那麼她喂他吃那些藥時,一定會殺她的。可是她現在,還是好好的活著啊。
“淚兒,你記起來了?”拉開懷無淚的距離,楚槿寒也上前,雙手抱著她的腰。
“淚兒這裏痛,隻是感覺熟悉而已。”老實的回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很關心自己。在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地方,有他們的關心,自己已經很開心了。
“對不起。”兩個又是同時說,如果他不懷疑她,就不會傷到她。而連玉,如果他沒有相信楚槿寒,她也不會受傷。
“王爺,膳已備好。”兩人還要沉默,無淚坐在床上,大氣不敢出。本是一座冰山,現在變成兩座了,還真是要人命。
“上來吧,伺候王妃梳洗。”楚槿寒說,連玉挑睸,有些不高興。但楚槿寒並沒有說是什麼王妃,他也是王爺,那淚兒也屬於他的了。
“楚槿寒你給本王滾出來。”連玉經過楚槿寒身邊的時間說,這裏是楚王府,他總不能也天天守著楚王府吧,那他的連王府怎麼辦。
“楚槿寒。”無淚抬眸,看著那有些熟悉的背影,旁邊的奴婢扶著無淚到側室沐浴。在心裏一邊又一邊念著那三個字,低頭嫣然一笑,一滴淚落在水裏。
光著小腳,躺在大石頭上,聞著花香,聽著鳥鳴之聲。享受著太陽的洗禮,有小溪流水。難得他們兩人,今日都被皇上叫走了,自己終於可以輕閑了。
“本妃到底那裏比不過你?”不幹的語氣,無淚模糊的睜開眼睛,坐起身,看著岸上的美女。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發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可她的臉,還有緊鎖的眉頭,卻讓人痛惜。她在王府這些天,竟然還不知道府中有如此天仙。不禁看的有些著迷,她似乎很傷心。
“怎麼,在看本妃的笑話嗎?”沉落用手帕遮著無血色的唇,這一切,都是她所賜。如果不是她,王你不會連看她一眼的時間也沒有。一年來,她獨守空房,這各宮裏的那些被打入冷宮的妃子,有什麼兩樣。